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谢闵行打开云舒的包,取出奶壶喝奶粉,“我去冲,你先抱着他坐着。”
小家伙迷了没一会儿,就恢复了精神。
他双手拍打桌子,口中是乌压压的叫声。
谢爷爷离的远也要和曾孙子交流,“小财神,你叫叫曾爷爷。”
小财神:“咦,啊啊”
他就是个肉包,两只脚丫子蹬在云舒的腿上,往桌子上爬。
谢闵行进门引起动响,小家伙支着耳朵听。
“长溯”的一声叫唤,小家伙听到谢闵行的声音激动的也不上桌子了,开始坐在云舒的腿上,他脖子都是肉,但是还全力扭头看谢闵行。
伸开手,要抱,和她妈妈一样。
谢闵行的奶壶递到他手中,然后单手抱起孩子,坐下。
菜肴都已经上齐。
谢夫人说道:“小财神估计随了小舒,爱让抱。闵行小时候,最烦别人去招惹他,他的脾气不是对别人发,是在自己闷着气自己。”
管家忍不住也说:“大少爷厌烦别人的时候,脸色都是黑的,有一次把夫人给吓着,连夜抱到医院去检查身体,结果没任何病。”
云舒:“真的,谢闵行这么奇葩。妈,那他后来为啥长成这样?对别人没有黑脸,像个客气的的绅士。”
“估计小时候我吓他的吧,闵慎出生的时候,闵行的脾气还很臭,那时候,他小小的人趴在我床边看刚出生的闵慎,冷着脸,明明很喜欢,就是不吭声。”谢夫人想到曾经,怎么这么快已经过了二十六年了。
想起来,似乎还在昨天。
“我说,他如果黑着脸,弟弟不让他抱,还会害怕他。要多笑笑,对弟弟温柔一点。”
那之后,谢闵行有两种笑,一是对陌生人客气不失去礼貌的微笑,还有一种就是对待弟弟妹妹真诚包容的笑。
遇到云舒,多了一种。是宠溺温柔目有爱意的笑容。
“老公,原来啊,是闵慎和西子改变了你。”
谢闵行听着家人说自己的糗事,他专心于喂小财神喝奶。
鸡蛋羹今天中午没有,先靠着奶壶垫饱肚子,回家谢闵行再做。
他不仅遗传了云舒的爱被抱抱,还遗传了懒。
在谢闵行的怀中躺着,双手拽着谢闵行的手,让他拿奶壶喂自己,因为自己胳膊举一会儿会酸,还是别人喂着比较舒服。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谢闵行乐意喂儿子喝奶。
小小的人,都是心眼。
谢闵西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们,大哥不善表现,但处处为她和二哥着想。二哥不善言辞,但是,大老粗偶尔有细腻的时候,对于唯一的妹妹打心眼儿里疼爱。
“我记得大哥因为去给我摘妈妈的花,当时月季都是刺,我就看上最里边的白色的了,后来大哥趟着刺进去为我摘花,出来胳膊上,腿上都是花刺针刮的痕迹。还有摘过小枣,半坡边的野小枣,大哥下学没回家就去山上帮我摘,天很晚才回去,当时家里都以为大哥丢了,准备去找的时候,大哥兜着青涩的小枣让我吃,我到现在还记得酸酸甜甜的,那种野生的,外边买不来。”谢闵西说。
谢闵慎曾经也记得一件事,他趁着今天将压在心中的话说出口,&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