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我下楼看看谁了。”
“好好,快去快回。”她还等着取经呢。
谢闵行走下楼,打开门是谢先生。
语气不友善,“你来做什么?”
“闵慎的电话我打不通你能不能?”
儿子的安危谢先生很担心,谢闵行,“他很安全,应该是信号又中断了。”
得到结果,谢先生才算安心。
他又想起云舒的伤。
“小舒呢?”
“睡觉。”
“她的伤怎么样了?”谢先生问的话,自己心有些虚。
谢闵行:‘’无碍,你回去吧。如果不放心,可以再和闵慎打个电话,信号接通他就会联系你。”
“好。”
谢先生好说话的离开,他拨通小儿子的电话号码拨过去。
又是一通无人接听。
一直到晚上,谢闵慎才播过来,“爸。”
“哎,闵慎你怎么样了乖?”
老父亲的担心,全部提现在话语中。
谢闵慎:“我没事。这里都很正常。信号中断是常有的事情,你不必担心。”
“孩子,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谢闵慎答应他会的。
这件事情对他的刺激不小,他的话很少,草草几句完事。
“老公,你告诉我如何将枝丫引进来?”还是云舒好奇的问题。
谢闵行问:“夏天屋子里有虫,冬天阳台推拉门关不上,为什么想让树枝伸进咱俩卧室?”
云舒:“……”她怎么忽略这事儿了?
如果夏天护身包,冬天冻得要命。
那还是别了。
她的卧室是自己住的,不是精灵住的。
云舒想通后,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把剪刀。
谢闵行问:“找剪刀做什么?”
云舒说的很有道理,“将它的枝丫剪了,要将它的念头斩断在萌芽,不能探进我们家阳台。”
谢闵行好笑,“有这年头的难道不是你?”
云舒怒瞪了谢闵行一眼,干嘛要提醒她?
她只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有错么?
谢闵行:没有!
云舒的脖子伤口谢闵行想检查,云舒怕的后退好几步。
“你又不是医生,不让你看。”
谢闵行将手中的纱布和碘酒放下,“我也学过急救措施。”
云舒:“你那是急救,躺在地上不会动弹的那种,我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不让你看。”
出事儿了可咋整?
“好好,那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