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邪看着和面前的女孩儿,眼眸微压,“看来你也不是只被宠坏的娇小姐,还知道你家的历史。”
溺儿:“我知道的多着呢,你虽然是皇子,别用你身份恐吓我和我的家族。
我们流的都是红血,不见得你身为皇室,你流的就是金血。”
南邪:“……”谢夫人看着孙女又和南邪说悄悄话,唯恐两人吵起来,谢夫人赶忙喊,“溺儿,来奶奶这里。”
“哦,去了。”
溺儿高声回应奶奶的话,“听到没有,你在你的国家做皇子,我在我家当受宠的小孩儿,咱俩互不干涉。”
说完溺儿跑了。
南国贵客登机时,南邪坐在窗户边,望着谢家一排排的众人,视线落在了溺儿身上。
溺儿刚巧也和机舱窗边的南邪对视,她对南邪扮了个鬼脸。
这时,南邪的窗户挡板,直接关上。
关上后的他,笑了一下,拿着眼罩直接待在眼上,闭眸笑了起来。
南翼从小就被父母教育,要辅助好兄长。
南墨为了杜绝他当年皇位之路的艰难历程,所以孩子不敢要多。
长子出生,就已经定位下一任继承人。
次子诞生,南墨为他取名为翼,羽翼的翼,翼是翅膀,是辅助。
从小就教育他,做好君王的辅助。
而南邪则是下一任君王!他也从小就爱追着哥哥,“哥,你好像很开心啊?
想到了什么,都笑了?”
南邪:“丑和衍武以及小宴帝,以及四小只狮子。
说起来,四小只狮子也不小了。
狮子长得快,才几岁的年纪,溺儿抱不动了。
在今日,毛毛和一众“孩子们”也都被溺儿强迫着在大喜日子穿上衣服。
溺儿知道哥哥嫂嫂的婚礼主题,于是,给家里也处处布置的都是仿古风格,庭院之间,红幕连天,大红灯笼是标配,窗户贴喜,车头也贴着大大的喜字。
紫荆山的人不知道,紫荆山外看景的人知道,这晚,紫荆山灯光异常闪烁。
陈绝色的父母离开了,好在,她还有个哥哥在。
陈季夜是谢家的女婿,因此留在了谢家。
陈绝色是谢家新入门的儿媳,今日之后,预示着她以后就不能和丈夫住在山下的公寓中自由自在,而是要和谢家后半生都要生活在一起。
陈绝色紧张的深呼吸了好几次、客厅,云母拿出准备已久的礼物送给了陈绝色,“孩子,这是外公外婆给你和长溯准备的新婚礼物。
你们结婚也收了不少好东西,钱也无价,外公外婆送给你的是个砚台,听长溯说你爱写毛笔字,这个砚台是你外公亲手给你磨的。”
陈绝色双手收下礼物,“谢谢外公外婆。”
她打开看了眼砚台,旁边还有雕刻的镂空花纹,以及精心描绘过的图案,陈绝色想感谢的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手摸着那块,回头眼眶红红的看着谢长溯。
谢长溯直接伸手搂住陈绝色,笑着替妻子说话,“外公外婆谢谢你们送的礼物,绝色很喜欢,就是我们家绝色感动的时候吧,有情绪障碍,表达不出来心里的感情,发表不了谢言。
特别是听到我外公亲手磨的,感动的眼眶都红了也说不出什么话。”
说完,谢长溯抬手,温柔的拿着纸巾为陈绝色擦去眼泪。
云父云母笑起来,“傻孩子,一家人还发表什么谢言,你喜欢外公外婆就很开心了。
外公外婆也不需要你们的嘴巴多么能说会道了,就希望你们小两口以后的日子啊过得幸幸福福就够了。”
陈绝色点头,“外婆,我们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