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酒儿还不对小哥哥撒手,两人僵持了几分钟,后来陈季夜放弃,“手松开,我去洗澡。”
“那你不去我哥家了?”
“在敌营安插自己的人手,可见多么的重要。”
陈季夜看着酒儿的脸庞,宠溺说了句奇怪的话。
后来酒儿躺在床上琢磨,“难道我小哥哥说的是我?”
公寓,陈绝色换过衣服准备走,谢长溯光着膀子堵着门口,“绝色,虽然我没那几个人惨,但是也受伤了,我身上的伤你可都是亲眼见的。”
陈绝色去洗澡时看到身上的痕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谢长溯怎么会被打,她听酒儿说起过,他和哥哥之间的较量是不分伯仲。
她哥哥在岛内,能一对多,还毫发无伤,谢长溯怎么会?
和父亲打了个电话才知道,果然,家里的几个人都住院了,谢长溯压根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