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红透了。第一次抱沈战的时候他至少还穿了一条内裤,谢景行虽然有些不自在,当时他一心想着照顾病人也没有多想。但刚刚沈战可是什么也没穿,他一进去,沈战那里就那么大喇喇的出现在他眼前,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性向,他只好板着脸绷住。
谢景行自己是个同,这在二十二世纪,全世界都通过了同性婚姻法近百年的时代,是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但在这个年代却是不容于世俗的,同性恋在这个时代被大多数人认为是种病。
谢景行虽然知道自己没错,却也没有想过去挑战世俗,他在一开始知道自己穿越的年代时,就已经决定一辈子隐藏自己的性向,单身一辈子。他也没想过自己若真爱上一个人怎么办,他其实是一个特别自私的人,这样的人其实不太容易主动爱上一个人,除非有人给他很多爱,同时又能让他动心,他才有可能爱上对方,至于暗恋或者单方面的为爱付出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谢景行再次去推沈战的时候,沈战已经穿好了衣服,两人谁都没提刚才的事,至于是否在心中留下了痕迹就不得而知了。
等谢景行洗完澡回到房间,发现沈战已经坐在床上,他之前说家里只有一床被子也不是瞎说的,这天还没有入秋,不盖被子也不会冷,但原主父母的房间已经很久没有收拾了,所以谢景行将沈战领回来时,确实想的是让沈战和他睡一张床。他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来却有些不合适。
他倒没什么,毕竟他虽然是个同,却不是对每个男人都有那种心思,他觉得刚才自己的反应不过是因为沈战身材太好,资本太雄厚,猛然看到让他受到了刺激,这就像直男看到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会情绪激动一样。他担心的是以后自己性向暴露,沈战会觉得恶心。
“你要是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我可以去把我爸妈那间屋子收拾一下,你睡那间,不过那见屋子久了没人住,气味可能不太好。”谢景行提议道。
“不用,没什么不习惯的,我刚入伍的时候都是和一堆人一起睡的,而且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我这腿不能受凉,还是要盖被子的。”沈战说得一本正经,说出的理由却让谢景行短时间都不能再和他分床睡。这个年代,要做一床被子可不是那么容易,钱和布票还好,但棉花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的。
沈战本来是打算离少年远一点的,但少年之前的反应有让他产生了希冀,也许少年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他不是一个擅长放弃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第一次动心,他还是了解自己的,这很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动心,更重要的是,他刚刚仅仅只是联想了一下少年结婚生子的情形,他就受不了了,所以只要有一点微弱的希望,他都想努力试试。
沈战都这么说了,谢景行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好吧,你先睡,我还要看会儿书。”
“你看什么书?”沈战有些好奇,他知道谢景行没怎么读过书。
“医书。”谢景行将手中的书递给沈战。
沈战翻了翻,发现是中医的书籍:“你对中医感兴趣。”
“嗯。”
“这上面都是繁体字,看得懂吗?”沈战这话可没有看不起谢景行的意思。
“看得懂,我们村牛棚以前有个人是京大的教授,两年前去世了,其实之前我一直都悄悄的跟他学习。”谢景行将对钟爱民说的借口对又沈战说了一遍。
难怪,沈战一直觉得谢景行身上的气质实在不像农村出来的小混混,若是他从小被京大教授教导,倒是说得通。说不定以前他不去上工,就是为了去学习。
“给我治腿的就是一个老中医,我下次带你去,若是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他。”沈战边说边把书递还给谢景行。
“那太好了,谢谢你。”学医可不能闭门造车,能有人教导自然好。
“和我不用这么客气。”沈战的语气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