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掉落下来。
易承涯转头看到她哭,有些烦躁:“你到底怎么了?一会喊冷一会叫痛,哪个坐飞机有你这么多事?”
“啊——”伴随着机身的再一阵抖动,人群中传来尖叫。
易和新害怕极了,低声埋怨起来:“真是遇到灾星了!我说过不要和他一趟飞机,妈你还非不让,说什么一家人在一起更热闹。现在好了,飞机要是出事,谁都逃不了。”
易承涯感觉有些毛骨悚然:“我他妈是说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原来是因为遇到这个天煞孤星!”
易和新双手死死抠着座位扶手,后背紧紧贴在座椅上,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张弓。人一紧张,说话就不经大脑,他看了父亲一眼:“大哥说,如果他是天煞孤星,怎么就没克死你?”
易承涯一听,火冒三丈,气得直咬牙:“一巴掌抽死这个逆子!敢这样咒老子!”
一道寒气扑面而来。
座位上的三个人一齐打了个冷战。钱美华的小腹再一次开始剧烈疼痛,吓得她慌忙摇头,哀求道:“承涯,别骂、别骂了,咱们惹不起的。”
真是一趟惊魂之旅。
待飞机落地,确认安全后所有人都长吁了一口气。听到头顶安全灯亮起之后,纷纷起身,恨不得马上离开飞机。飞机虽快,但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更牢靠。
羊城八月,阳光正盛。
一下飞机,宽大的水泥停机坪耀得人睁不开眼。
站在机舱外,林满慧深吸一口气,眯起双眼。炽热的空气令她想起钱美华丹田之中的火苗,不知道是如何形成,是否与那红色粉末有关。
钱美华走在前头,行色匆匆,迈着小碎步急急跑动的背影看着有几分仓皇。
林满慧指尖一弹,一道雾气追着钱美华而去。
“啊——痛!”
急促而尖锐的呼喊声令乘客吓了一跳,纷纷绕开半弯着腰、死死抓着易承涯胳膊的钱美华,快步离开。
——仿佛她就是个瘟神。
“这人神经兮兮,一下好一下坏,快走快走,别真是得了什么病。”
“刚才下飞机的时候还好端端的,现在怎么又发病了?”
“切!神经病吧……”
钱美华第一次有这种反应的时候,易承涯还有些担忧。可是再来一回,他就开始烦。胳膊被她抓得死疼死疼的,向来习惯被照顾的易承涯努力想甩开她的手:“你在搞什么啊?”
易和新被旁边人投来的目光刺痛,脸上一阵发热,弯腰扶住母亲,低声询问:“妈,你怎么了?哪里痛?”
易和贵是钱美华结婚后所生,被照顾得像个长不大的娇宝宝,看到这个情形只晓得喊热:“妈,这里好晒啊,就算痛也先出了机场再说好不好?”
周武与周敏学快步走过来,问易承涯:“您爱人是不是中暑了?赶紧找个医生来看看。”
钱美华一口气缓过来,转头看向站在十米开外的林满慧,伸出一只手,满脸是泪,嘴里喃喃低语,似乎在哀求着什么。
在易和裕眼里,林满慧手中有一道极亮的蓝色光束,直逼向钱美华丹田,虽不知道林满慧为什么对钱美华直接下手,但易和裕第一时间选择与她并肩作战。
土黄色光点自冰冷的水泥地面升腾而起,缚住易承涯等人。
易承涯只觉得脚下似有千斤重量,完全挪动不了半分。他有点慌了,一把扯住儿子:“和新,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能动了?”
易和新与易和贵也都有这种感觉,两条腿就像被什么重物拖住,动弹不得。他俩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四下里张望,一眼看到易和裕面色冰冷站得远远的,下意识地向他求救:“大哥,我动不了,你过来拉我一把啊……”
林满慧转头看向易和裕,眼中闪着惊喜的光:“这一招束缚之术,你竟然悟出来了?”
易和裕点点头:“利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