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思说:“你该不会想让龙清河对箫长林动手吧?你若是真的这么做了,有想过后果吗?江风如今还在船上,所有人都知道今日的江风邀请了不少人,若是箫长林出事,你让江风怎么办?我看箫长林今日这么做就是故意的,一旦江风被拉下台,顶替他上位的那个人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对你动手。”
江芸思说明了其中的利弊。
江亦清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箫长林的阴谋,他之前真的是小看箫长林了,否则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栽了跟头。
再看看如今的吴扬和秦薇浅,还有那些个被邀请来的客人,此时此刻的江亦清有一种骑虎难下的错觉,咽喉似乎已经被人用刀锋抵住了。
“通知船长,开船。”江亦清一声令下。
游轮一直停靠在码头,箫长林又在码头上杵着,这样下去会给江亦清带来很大的麻烦,那么,就必须先离开码头。
游轮动了,上船的唯一一条路也被封死了,原本埋伏在码头上的人也没法上船,而船上的人也下不来,就这么看着游轮一点点行驶离开码头,渐渐地,渐行渐远。
船上的一些客人们瞧见这一幕,都不乐意了:“船怎么动了?我家里还有事,还想回去一趟。”
“是啊,我也想起来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江家主,你们自己家的事情还是自己处理为好,可千万不要牵扯到旁人的身上,我们这些人都是前来赴约的,可没想牵扯进江家的内斗中,你们爱怎么斗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一些人直接开始撇清关系,已经不打算再插手这件事了,因为看眼前这幅局面,感觉再多说两句不仅会惹江亦清不高兴,还会惹吴扬生气,特别是吴扬,虽说他只是江珏身边一个小小的助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众人就感觉吴扬是一个做事情特别狠毒的人,而且还目中无人到了极致,他们这些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倒是很少看到有像吴扬这样的,明明只是一个下属,做事情却跟那么狠绝,想必是因为他是江珏调教出来的缘故吧。
曾经不可一世富可敌国的江家主人,留下的血脉难免有些傲气。
众人都表示不愿意插手这件事。
吴扬却是笑了笑:“有什么好斗的,诸位眼睛又不瞎。”
“额……”
“吴扬先生,你说话最好注意一点。”
“我们可不是一般人,你怎能如此冒犯?”
“就算是你的主人江珏来了也要给我们几分薄面,你说话这副语气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一些人心生不悦,直接当着吴扬的面质问。
吴扬说:“尊重是相互的,诸位还是好好想想,在我冒犯你们之前你们都说过什么?”
这一声质问让几人都沉默了,前一刻还怒气冲冲的他们瞬间就焉了似的,其中有些人还是觉得有些许理亏。
“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家小姐好吗?”
“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的江家是江亦清在做主,秦薇浅和江家主作对,就是自讨苦吃,江家主承诺她的已经够多了,秦薇浅也不差钱,何必非要为了那个位置,争论不休斗个你死我活?都是做生意的人,都给彼此留一条退路不可以吗?”
“是啊,江亦清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
“至于秦薇浅,现在管理一个小小的艺星珠宝就已经够让她分身乏术了,又如何能管理得好偌大的江家医疗企业。吴扬,你若是真的为了你们家小姐着想就不要跟江亦清胡闹,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做解决的还是不要强迫她为好,这对她来说非但不会有半点好处,还会害了所有人。”
众人语重心长,皆是一副为了秦薇浅着想的嘴脸,其中就有些之前和江珏还有联系的合作商,还有一些人,跟江珏的关系很不错,平日里江珏有空还时常会请他们吃饭。
在对付江亦清这件事情上,他们之前可是出了不少力,这也使得江珏在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