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扬说:“江家的一切,都隶属于少东家,你们这一脉毕竟姓江,少东家还是管得了的。刚才江勋老爷子不也说了吗,整个江家,我们少东家说的算。”
吴扬也不和江亦清辩解,也不想听他们辩解,就拿江勋说过的话堵住他们的嘴。
刚才这几人面对秦薇浅的时候可是一口一个尊敬少东家,唯少东家马首是瞻,对少东家尊尊敬敬,现在怎么就这副嘴脸了?这是装不下去了吗?
吴扬都忍不住为他们尴尬。
江亦清面色铁青:“别拿你们本家那一套到我面前说事。”
吴扬:“照江家主的意思,这个家里你做主了?那么我可要好好提醒你,江家所有资产的继承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们少东家一人,我这么说,江家主还有什么意见吗?还是说江家主想要自立门户,净身出户?”
一句试探性的询问让所有人脸色大变。
江淮坐不住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少东家,家主不是那个意思。”
江珏邪肆的目光落在江淮身上:“这不就是你们这些旁支最想要的结果?”
“没有,绝对没有。”江淮连忙否认,他们过了这么多年锦衣玉食的生活,早就习惯了这样富裕的日子,怎么可能净身出户?这对他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没有好处。
虽然大家对江珏都有意见,可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们都心知肚明。
至少,他们不可能净身出户,自立门户,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现实,没有一个人能够放下江家的荣华富贵。
所以,还是委屈一下江元桑吧。
江珏说的没有错,江元桑这种性格的确容易招人恨,容易惹是生非。
今日就当是给江元桑叛逆的成长道路上添上浓妆淡抹的一笔,让他更加成熟罢了,这个巴掌,打了也就打了吧。
江勋轻咳一声,对江元桑说:“你这孩子,少东家说得对,以后说话要注意点,可不能随随便便冒犯长辈,这一巴掌确实该打,也只有打得重一些你这孩子才能长记性。”
顿了顿,江勋知道江亦清脾气很不好,且非常护着江元桑,为了避免江亦清跟江珏再次起正面冲突,江勋骂完江元桑之后还不忘安抚江亦清:“家主,四少爷也是冒犯了少东家,被教育两下也没什么,四少爷这性子急躁,是该有个人管一管,您消消气。”
江亦清漆黑的眼中闪过一抹愠色。
江勋这哪里是在安抚江亦清,分明就是在警告江亦清不要多管闲事,就算眼前的人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能管。
毕竟,江珏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
江勋虽然是江家如今辈分最高年纪最长的,但他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也就在旁支人的眼中,他是长辈,是尊贵的,但在本家人的眼中,旁支就是旁支,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主人。
江珏是江家唯一的继承人,就算现在的江家都在江亦清的掌控之中,只要给江珏足够的时间和契机,他肯定有办法让旁支的人一无所有。
让江元桑挨一顿打就能平复掉江珏心中的怒火的话,那就让江元桑挨打吧,谁让江元桑自己撞到枪口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一行人就这么看着江家的四少爷被吴扬当成皮球一样拿捏,心里边都有些不舒服,同样,他们对江珏的恐惧也增加了几分。
江元桑也是怕了,没想到真的没有人管自己,他只能求饶。
但不管江元桑怎么求饶,吴扬都没有理会他,全当他在放屁,没有江珏开口,江元桑想走都走不掉。
江珏也不是个仗势欺人的人,不懂事的年轻小辈教训一下就好了,让他涨涨记性就足够了。
“松手吧。”江珏冷漠开口。
吴扬一把将江元桑推开。
江元桑踉跄一下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还是几个佣人冲上去搀扶他才不至于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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