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桑感觉脸颊火辣辣的。
“好端端的提秦薇浅做什么?”江元桑明显不高兴。
其他人也都对秦薇浅这个人的名字略有耳闻,但对秦薇浅的态度基本上都处于非常差劲的那种,觉得秦薇浅不是什么好人,也跟着江元桑问:“这个秦薇浅不是已经离开江家了吗?”
“她之前帮过家主,而家主也答应给她儿子治病,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交易和承诺没有完成导致秦薇浅又来找我们的麻烦?”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家主切莫要被秦薇浅给利用了,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
“她还和我们作对……”
一群人说着说着就直接说到公司的事情上了,也觉得今天如果不是秦薇浅不配合,找来封九辞,江亦清也不可能被“请”去喝茶。
这多丢人的一件事啊!
他们想象就觉得生气。
江亦清耐着性子听他们把话全部说完,一个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几分钟就说了好几百句话,直到他们发现江亦清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过一次意见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多了,识趣的闭上嘴巴。
四周再次安静了下来,安静得让人害怕。
“还有要说话的?”江亦清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众人急忙摇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江元桑小心翼翼的朝江亦清靠近,低声询问:“大哥,这个秦薇浅有什么好讨论的?是不是她又给你找麻烦了?她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吧。”
江亦清说:“她自是没有。”
“那大哥找我们来的目的是?”江元桑疑惑。
江亦清将手中的族谱往桌上一推,哗的一声,族谱滑落到长桌最中心的地方,江亦清说:“我看了半天,把江家所有族人都审阅了个遍,为什么没有看到江玉兰的名字?”
“哪个江玉兰?”一个长辈狐疑的问。
江亦清说:“那个嫁到云城去的江玉兰。”
“她呀,早在嫁过去的时候就被移出族谱了,没有她的名字也很正常。”
江亦清说:“嫁到云城就要被移出族谱?什么时候定下的规矩?”
江家因为有遗传病的原因,家族内部的人非常小心,自从研制出可以治愈这些遗传病的药物之后,他们就对江家每一代的新人非常重视,就算是外嫁女也要入族谱,这样哪怕是嫁出去的孩子只要得了病,都能凭借族谱里的血缘证明,回到江家免费接受治疗。
所以,他们没有外嫁女移出族谱的规矩。
“家主,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我们也不太了解,因为当时执政当家的家主是江海清,他当家的时候江家的事务都是秘密处理的,从未公开过,我们也只知道江家有江玉兰这一号人,但她具体是怎么被移出族谱的,我们其实也不知道。”
“说白了,那个时候的我们在江家什么地位也没有。”
江亦清提出来的问题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甚至有些人都忘了有江玉兰这么一号人了,只有年纪特别大的才稍微有一点点印象,但也记得不清楚了,谁还会把心思放在一个被赶出江家还死了二十几年的人啊,又不是闲着没事做。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江亦清有些生气。
“家主,这秦薇浅有哪里古怪?竟值得您为她苦恼。”
“你们退下吧。”江亦清不愿多说,直接送客。
大家都一头雾水,来这里坐了这么久的凳子,什么收获也没有也就算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看看家主冷酷无情的脸,算了,还是走吧,继续待在这里碍家主的眼,才是罪过。
一群人陆陆续续起身,离开,不一会人就差不多走光了。
江元桑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咬咬牙,拄着拐杖也准备离开,却看到容夫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停下。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