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笑盈盈的同冀思毅对视,冀思毅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得意,他就喜欢看别人拿他没有办法的模样。
几坛子酒就想让他做事,怕不是在想屁吃。
碎片擦着余光脚背散落在地上,余光的白袜被划破,渗出细微的红色血渍。
余光脸上的笑容不变:“爵爷是觉得我会提出爵爷做不到的要求,所以便先行拒绝我么?
还是在爵爷心里,你拒绝的越快,就越能给自己保留那一点点少的可怜的尊严!”
冀思毅的呼吸停顿了一瞬,随后眼神阴鸷的看向余光:“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自作聪明的女人最让人作呕。”
余光笑着点头:“人生在世,谁又能让所有人喜欢,不过民女可以告诉爵爷,讨厌民女的人着实不少。”
她本就是个天生惹人恨的,若是将讨厌她的人放在一起,估计翠香阁都放不下。
见余光承认的坦荡,冀思毅冷哼一声:“你莫要同我说些有的没的,总之那些酒是你主动送的,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
他可是个混不吝的,这女人打错算盘了。
余光笑着点头,忽然一道寒芒闪过,冀思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他左手的整个手掌竟是被余光用匕首钉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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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思毅下意识想要将匕首拔出,却被余光一脸关心的按住手腕:“别动,会受伤的,原以为是我的如意算盘碎了,哪知道碎的居然是爵爷,当真是世事难料!”
余光的声音又轻又柔,可听在冀思毅耳朵里却像是魔鬼的低喃。
冀思毅痛的冷汗直流,咬牙切齿的望着余光:“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余光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我想送你个礼物啊!”
礼多人不怪,她向来都是个知礼之人,这很正常。
随后,余光的指尖戳上冀思毅的手背:“别动,再这么抖来抖去的,这只手就废了。”
冀思毅终于察觉到,眼前的女人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咬紧牙关,从后槽牙中挤出一句:“你闹出这么一遭,就是为了送我这番羞辱么?”
余光一脸诧异的看着冀思毅:“你哪来的这么大脸,居然觉得我花了这么多精力就是为了羞辱你。”
冀思毅:“.”这句话比刚刚那些还要伤人。
恶狠狠的瞪视余光很久,冀思毅终于沉不住气:“你到底想要什么?”
余光眉眼间都是笑意:“民女想和爵爷借个身份啊!”
冀思毅几乎要狠出血来,后槽牙咬得死紧:“我是子爵,等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没有爵位的庶人,你找错目标了。”
他之所以不想成婚生子,一是感受到世事无常,其二便是这个爵位。
他自己丢人也就算了,若是生个孩子出来,日后怕不是要被人挤兑死,他不想让自己的后人尝到自己的无奈。
余光眉目含笑的看着他,忽然伸手将匕首拔了出来。
伴随着冀思毅的惨叫,余光一边按住他的手,一边温柔说道:“看来爵爷对自己的重要性还是不大了解啊!”
冀思毅的心脏停跳半拍,原以为余光会继续往下说,谁知余光却从旁边掏出针线,又将脚边的一个小坛子拆开,盛出一些特体洒在他的伤口上。
说来也怪,刚刚还让他痛不欲生的手,居然瞬间没了感觉。
只能看到余光在他伤口上穿针引线,那细线上偶尔还会带出一些疑似肉丝的东西。
手上不痛了,冀思毅的脑子也恢复了思考能力。
他面色凝重的看着余光:“到底有什么事,是只有我能为你做的。”
从小到大,尤其是父母姐姐相继离世后,他一直承受着外界的嗤笑和侮辱。
因此他竟不知道,居然还有人觉得他如此重要。
看出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