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对方的意思,陈母只觉脑子嗡嗡的。
这三个女人看似温温柔柔,可言语中的意图却相当清楚,要钱,要很多钱。
她们每个人不但都有陈父的孩子,还有陈父的罪证。
若是陈母不能给她们一个合理的价格,她们就把证据交上去。
这个威胁很致命,若是查了陈父,就一定会查陈母。
到时候说不得会连累陈母的娘家。
这些人说完话就走了,只留陈母浑浑噩噩的往回走,刚进办公室就晕了过去。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同样是傍晚时分,余光推着自己的雕花小车溜溜达达的来到广场。
08依旧在余光耳边喋喋不休:「宿主,你现在这样也太辛苦了。」
余光轻声笑道:「做人原本就是一件辛苦的事,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08原想说宿主不是人,可又觉得这话似乎有些歧义。
想了想,索性转换话题:「宿主,你把离婚的消息说出去,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你没从陈家手里拿钱么?」
昨天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余光索性另找了地方:「我说出去,是因为我要人知道,陈家的钱依旧在我婆婆手里。」
如今公公进了精神病院,家里做主的只剩下婆婆,钱自然也在婆婆手里。
那些对了解陈家经济状况的人,自然也会产生不同的想法。
她只要看热闹就好。
08:「...」宿主,你这公公婆婆叫的真亲,就是听的人心里发寒。
与昨天的情况差不多,广场依旧有一群青年跟着嘈杂的音乐声跳迪斯科。
只是经过昨晚后,广场上又出现了另一个推着小车卖糕点的。
那是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的中年妇女,她身后停着一辆破旧的大三轮车。
面前放着一张有些污渍的桌子,桌子上则是一个简单的液化气灶,桌子下能则是一只圆滚滚的液化气罐。
见余光过来,女人略显愁苦的脸上露出戒备的神色,看上去相当排斥余光的到来。
余光倒也不理她,将小推车停好后,便将笼屉分成两份。
左边的五个笼屉,用自发热包加热,依旧露出如同昨日的香甜味道。
而右边的五个笼屉,则连盖子都没掀开。
昨天的芙蓉糕着实惊艳,今天香味一传出来,人们迅速自发自动的排好队,
还有一些被安利来的人,也跟着挤过来排队。
倒是另一边摆摊的女人,一脸愤怒的用眼刀子直刮余光,嘴里也不停的吆喝:「五分钱,五分钱,好吃的芙蓉糕,只要五分钱一块。」
事实证明,只要是好吃的东西,永远不用担心卖不上价。
虽然有不少人被价格吸引,但看过那女人锅中蒸的东西后,大多数人都摇着头向余光那边走去。
只有零星几个人,拉着孩子走到女人的摊位前,告诉孩子两边买的点心是一样的。….
而且女人卖的还比余光做的要大一些。
看着余光那边晶莹剔透的芙蓉花,再看看女人这边如同发糕一般的糖饼。
小广场上顿时响起孩子撒泼的哭声。
这些哭声与惊呼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很多人心中永恒的回忆。
有人眼尖的发现了余光那些没加热的笼屉:「小同志,那边是什么,也是芙蓉糕么。」
听到这人的问话,余光伸手将盖子打开:「这是醉心,只有能喝酒的人才能买,一毛钱一个。」
听到这个新奇的名字,男人忍不住向里
面张望。
虽然价格便宜,但这个「醉心」倒是比芙蓉糕小了不少。
醉心是立起来放置的,乳白色,手指般粗细,十厘米长短。
一个笼屉中密密麻麻的放了一百多个,看上去像是盘好的鞭炮。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