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燕眼中,世界上再没有比余嘉宝更讨人喜欢的孩子。
想到陈母因为妒忌想要祸害余嘉宝的画面,余燕身上的气场全开,只恨不能现在就扑过去将陈母撕成一片片的。
忽然,她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不对,你是不是在骗我,你婆婆根本不在家。」
看到余燕那质疑的眼神,08下意识的哎呦一声:「宿主,怎么办,她反应过来了!」
接下来它家宿主是不是又要找借口打人了。
余光则端起搪瓷缸子不紧不慢的嘬了一口:「大姐,我婆婆不在家,但是姜甜在啊,她可是我婆婆特意留下来监视我的。」
蹲在厨房墙角瑟瑟发抖的姜甜:「...」什么时候的事,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同大姐对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余燕顺势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傻,怎么能让这个破鞋进门,你婆婆他们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她,赶紧把人打跑啊!」
之前打陈钊母子的本事都哪去了,该打的人不打,不该打的人瞎打。
姜甜这小***摆明就是过来同妹妹争家产的,妹妹的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所以说,女人就是不能读太多书,这脑子都读愚了。
余燕常年在矿上工作,那边的噪音大,导致余燕的听力比正常人弱一些。
而她自己也会下意识的提高声音。
正因这样,余燕自以为的压低声音,却被躲在厨房中的姜甜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余燕鼓吹余光打跑自己,姜甜心中有些慌。
她虽然害怕余光的强悍,可她现在这模样又能去哪呢!
她娘家只重视弟弟,总想着用她换彩礼。
这段时间,还是她用自己得先在陈家站稳脚跟为由,才避免了家人向她打秋风。
万一被家里人发现她没可能从陈家捞到钱...
呵呵,那结果她想都不敢想。
其实,在不动手的时候,余光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她只要完成余光交代的事,再顺便给陈母和陈钊做好饭,收拾好屋子,剩下的时间都是她自己的。
有余光坐镇,陈母在家不敢大声说话,更不敢为难她什么。
她这段时间吃的好住得好,又不用伺候陈钊看人脸色。
倒是比同陈钊一起过日子时还自在。
若是能不走的话,她当然不愿意走。
于是,姜甜蹲在厨房里,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余光再次端着搪瓷缸子喝了口水:「大姐,我记得你攒了不少钱。」
原主每次堕胎,余燕都会同陈家要一笔营养费。
余燕是个节省的,同陈家算账的时候都是按照最高规格算,就连鸡都是每天算一只。
可花钱的时候,一只鸡能被语余燕吃出花来,直到炖的比水都清,才将没味的骨头丢掉。
余光大概算过,连着她当初的彩礼,带余燕自己的工资,余燕这些年应该攒了五六万。….
要不当初也不会支撑着余嘉宝,一次又一次的开店赔钱。
余燕没想到余光居然会忽然提起钱的事,当即提起精神:「这些钱你可别惦记,嘉宝还小,这是要给他娶媳妇的钱。」
末了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凑到余光耳边低声询问:「我听说你婆家好像不行了,咋的真出事了么。
那他家的几间商铺,你可一定要上些心,别让那小破鞋得了便宜。」
姜·小破鞋·甜:「...」要不你还是把我戳聋了吧,就你那打雷一样的嗓门,咱就别说悄悄话了行不。
知道余燕这是误会陈家已经落魄,自己想从她手里骗钱。
余光脸上的笑容越发热切:「大姐,你误会了,我妈有工资,陈钊饭店服务员每个星期也会过来送钱,我日子过得好着呢。
就是我看好了一个项目想着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