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愣了愣:“领证...”
随后瞬间反应过来,只见她用力抓住余光的胳膊:“对,要领证,你们一定要领证。”
妹妹和陈钊过了这么多年,没了那么多孩子,现在身体也垮了,陈钊若是不要妹妹,妹妹以后怎么过。
所以当然要抓着陈钊领证,这样等妹妹死后也算是有了头家,不用担心会变成孤魂野鬼。
陈钊的声音中已经带上哭腔:“我不愿意啊!”
他为什么要去娶一个不能生的女人,余光长得再好又怎样,他已经玩腻了!
余光蹲下身,笑的温温柔柔:“阿钊啊,你的户口本放在哪了,我陪你去拿好不好。”
听到余光的声音放缓,陈钊心头的怒火瞬间升起:“我说了不要你、不要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听不懂么。”
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这些年与原主的相处模式。
原主从小就挨打,身体中有一种奴性。
对方越是强势,她就越是容易顺从。
在陈家这些年,不但陈钊经常打骂她,就连陈家夫妻偶尔也会对她动手。
听到陈钊的话,余燕眼中充斥着熊熊烈火,她刚准备在陈钊身上踢两脚,便被余光伸手拦住:“大姐别生气。”
余燕气呼呼的看着余光:“都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护着他。”
余光则是笑盈盈的抬头看向余燕:“大姐,还是让我同阿钊说吧。”
她很喜欢这个扶弟魔姐姐,想必这个教育过程会充满了乐趣。
08:“...”余燕居然被她家宿主喜欢上,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陈钊心中一喜,没想到余光还是同样的好控制。
那是不是只要他再说几句话,就能让这女人再次自杀。
只是这回他长记性了,一定得让这女人死透才行。
想到这,陈钊忽然一愣,随后又想到一件被他忽略的事。
这余光怕不是原本就没死,特意同余燕一同过来找麻烦的。
感觉自己抓住事情的重点,陈钊刚想说话,便感觉到余光冰凉的指尖摸在他的头皮上。
当年两人关系还好时,余光就经常这样帮他放松头皮。
以为余光要用这样的方式向他求爱,陈钊冷哼一声,只想用从尖锐的语言让余光赶紧死远。
谁知下一秒,余光的手直接拉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一下下撞在地上:“我问你户口本在哪!”
每说一个字,就伴随着一下撞击,粗粝的地面划破陈钊的额头,陈钊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仟仟尛哾
可奇怪的是,他居然还能清楚听到余光的声音。
就在陈钊懵逼的时候,余光手再次抓住他的头发。
同样的撞击再次发生,依旧伴随着余光有节奏的一字一顿:“我问你话呢,你听不懂么?”
陈钊觉得自己有些想不通,余光明明是这么温柔的声音,为什么会对他下这么重的毒手。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余光的第三次暴击已经如期而至:“你的户口本放在哪,再不拿出来,就死在这吧!”
余燕原本还在气余光的烂泥扶不上墙,等看到余光的动作后,她又急着上前拉架:“行了,别打了,好歹是你丈夫,真打伤了最后还不是你伺候。”
这俩人还要过日子呢,真打坏了可怎么办。
陈钊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就连意识也开始模糊。
他想说自己坚决不娶余光这个泼妇,可话到嘴边,却自动的变成另一句:“户口本在我床头的抽屉里。”
家里的房子大,他虽然同父母住在一起,可户口本却一直放在自己手里。
即使不愿意娶余光,可他是真的不愿再挨打了。
反正只要他不同意,就算是到了民政局,他们也登不了记。
余光笑盈盈的松开他的头发:“我们一会儿就去结婚,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