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感觉这样很尴尬,很不妥。但是天天却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当回事…难不成是他自己太矫情了么?
可是现在本来就很近啊。
难道天天身为女孩子和其男性相处,也是这个模式的么?
想到这里,狗卷棘的大脑又开始不可避免的放空。
从天天的个人习惯问题,一路联想到了现代种花和霓虹的人文习惯。
在片刻的愣神之间,等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甜甜在平板上点了五六瓶清酒。
狗卷棘:“?”
这,这不行的吧?
“天天…在日本向未成年兜售酒…是犯法的。”
而且这么喝会很伤身体的吧?
五六瓶,这是在喝水么?
狗卷棘劝说的时候小心翼翼,他不想让甜甜喝酒,但是又怕引起甜甜的反感,所以说话的时候小小声,尽量想让声音听上去柔和一些。
“……”
甜甜一听,顿时没劲,她低头看了看菜单,有点犹豫。
这不喝酒,吃饭还有什么意思啊?
但是她抬头一看狗卷棘那双纯洁又真挚的眼神,又感觉自己挺大个岁数了,在小孩面前喝喝喝的确有点不好意思。
“不喝就不喝了吧。”
甜甜上手把酒品给划掉了。
这温顺的模样要是吉野顺平看到了估计都会诡异。
那天那个一脸嚣张说着“人生不抽烟不喝酒还有什么意思”的人去哪里了?
……
“我已经说过了!这个月的指标必须完成!你是在违背我的意愿么?!”
内心有些欢喜的狗卷棘刚想说些什么,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刺耳的破口大骂声。
“如果接受不了我的安排,你就回到乡下继续帮助你的父母去收农作物吧!这里留不住你!”
“对不起…我可能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在男子的怒骂之下,一个唯唯诺诺又有些低沉沙哑男声穿过木门传来。
“你想辞职?!”
刚刚还在破口大骂的男人语气一转,变得有些阴戾和恐怖。
然后男人就开始在甜甜包厢的门口哇啦哇啦的骂了起来。
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虽然全程没有骂脏话,但是多次说出了类似【你怎么不去死,像你这样没有用的人。】还有【社会最底层的废物。】这样羞辱人的话。
而那个被骂的男人全程鸵鸟埋头,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任由那个疑似老板的男人大声羞辱。
“这是干什么?还骂来劲儿了吧?”
甜甜有些听不下去。
工作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不想干的就辞退完事呗,当个老板还以为自己就是人家亲爹?
“太过分了。”
好脾气的狗卷棘都有点恼火了。
先不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的羞辱人也太没有素质了吧?
“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出去说他们两句。”
甜甜皱着眉头,低声和狗卷棘交谈。
说完话,她不等狗卷棘作何反应,直接扔下了身上的挎包往门口走去。
“等等。”
狗卷棘连忙起身跟在甜甜身后。
……
在甜甜隔壁包间之内。
一个头上有着缝合线的僧袍男人正在品茶。
【?】
不知道是感应到了什么,黑发细眼的男人微微一愣,雪白的手指持着茶杯,却久久没有落在殷红的唇边。
“怎么了?夏油君?”
坐在夏油杰身边的男人操着一口腔调有些古怪的日语,不慌不忙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慢悠悠的给自己添茶水。
明明是温泉的春天,男人却穿着厚厚的冬装,头顶还带着一顶毛绒绒的棉帽子。
他整个人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深刻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