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到了镇上,把东西胡乱的一扔,跟唐菊说了句出去有事,就迫不及待的往姜家走了。
自从上次那事之后,俩人一个多月差不多才见了一面,而且那一面也没留下多少值得回忆的瞬间,要是旁人的话,唐翘肯定是觉得男人占过便宜后就不想再沾惹了。
可对方是姜迟,她是一点都没这个顾虑的。
上次那晚上,虽然是滚了玉米地,但姜迟激动地喘息,爱怜的表情,多少次午夜梦回,都不断的提醒着自己。
喜不喜欢一个人,从对方的眼睛中就能看到。
她从来不会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不过虽然是这么说,但去找他的时候,还是认真仔细的收拾了自己一番,换上了新衣裳,穿上新皮鞋,怕自己黑了,还特意擦了点粉底,画了个淡妆。
只是等她走到那个理发店门口时,脚下再难走动了。
她这头发这会已经长了不少,来这多半年了,只剪过一次头发,现在……
女人嘛,总是忍不住想有点改变的。
她本意是剪短一些,但还是忍不住那理发师的蛊惑,看着那烧红的火钳,同意了烫下头发。
可惜,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别的。
唐翘看着镜子里那扭曲的发卷,参差不齐的发尾,再次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暴躁。
“你是不是新手啊?”
她看这店有些年头才同意烫头发的,谁知道,对方是这个手艺?
“我,我是新手,这个店是我爷爷的,我,我今个是第一次给人烫头发……”
唐翘险些没被气晕。
她竟然把自己宝贵的头发,来给人家练手了!
她这幅模样咋的去见对象嘛!
“你,你别哭啊。”
那年轻人见唐翘眼泪要掉不掉的,也着急了,他平时见爷爷给人烫的多了,自信水平不错的,谁知道实际理论跟真实操作上手,有这么大的差距!
先前她看旁人烫的还不错,咋到她头上,就这么扭曲?
趁着她哭出来之前,小年轻急急忙忙把老师傅请了出来。
好在她现在是烫了一半发现不对劲的,全烫之后,整个人就成炸毛狮子头了。
老师傅倒是没多说什么,拿着剪子跟火钳,努力的给她做修复。
原先的卷给打薄,头发剪到脖子跟这,该削的削,该剪的剪,这么下来,原本惨不忍睹的头发,此时倒也没那么难以入目了。
唐翘照着镜子打量了下,这跟几十年后的羊毛卷有点相似,但没有羊毛卷卷的厉害,好在她颜值能打,这么烫下来,衬得小脸越发小,整个人越发年轻洋气了。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那老师傅也挺不好意思,只收了两毛钱意思意思,等她刚出门,就见那老者把门一关,在牌子上写了休息的字样,再然后,就听到屋子里那个小年轻鬼哭狼嚎,上蹿下跳不断求饶的叫声。
心底最后那点不舒坦,此时也没了。
那老师父还说了,火钳卷发没有太久时间的时效,多洗几次,也就慢慢好看了,到时候自然下来,也就好看了。
唐翘对现在的发型也挺满意,毕竟她颜值能打,顶着一头卷毛,也算洋气。
轻车熟路的到了姜家。
还没敲门,就听到门外有争吵声。
她举起的手,放不是放,落不是落。
要是正常来说,她该避嫌,但是隐约听到姜迟的声音,她脚又挪不动地。
观看了下周围没人,偷偷的侧耳在门上。
这年头东西质量好,就算里面吵得快翻了天,她在外面依稀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几句话,啥大了,不听话了,趁早出门别回来了,他们俩往后不指望他之类的。
里面说的断断续续,她也听不真切,正打算再靠近些听时,猛不丁的听见外面有说笑声。
她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