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你娶回来的女人!”
“总有烦的时候,”阮啸之理所当然道,“物件还喜新厌旧呢。”
阮敬安摇了摇头,摆手道:“出去出去,赶紧出去,你迟早有一天得抱我气死!”
阮啸之迅速的脚底抹油走了。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那把青玉鼻烟壶静静躺在白绸底衬的盒子里,阮敬安看了它一眼,不过一眼,他就已经失去了对这件东西的所有兴趣。缓缓起身,他将鼻烟壶连盒子一起放进了玻璃柜里,那里还有不少阮啸之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玩意儿。他知道他的用意是好的,可是有什么用呢?
上弦月渐满,又渐缺,阮敬安没有让护工进来。
从医院回到家的第一个夜晚,他并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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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这次月考来的非常突然,一直到今天早上,学生们也都在争锋多秒的复习,考场也是按照上次月考拍好现成的坐,月考不上早操,早餐时候大家都仿佛忘了去早饭似的,依旧待在教室里学习。
一直到铃声响了,大家这才收拾了书本,匆匆忙忙的赶去了自己的考场。
阮恂的班主任许诏和另外两个老师被分配去1考场监考,众所周知,考场数字越靠前意味着该考场的考生质量越高,因为附中的考场是按照学习成绩排的。
这个时候广播里已经通知分发试卷,许诏拿着试卷密封袋走上讲台,打眼往台下座位上的学生里一瞥,看到四张熟悉面孔。这四个人就是他所带的班级里的,1考场坐着整个年级的前三十名,也就是说七班只有四个学生考进了年级前三十,这个成绩要比他办公室对桌的八班班主任差多了……
许诏一边思绪发散着,一边将卷子分发了下去。
就在这时,第一列倒数第二排的男生个忽然举手道:“老师,我的桌子是坏的!”
许诏抬头,举手的正是他们班的张清凯。
“怎么回事?”他走下讲台去。
“桌子腿好像歪了,根本不能写字,一写字就晃的不行。”
许诏去看了一下那张坏桌子,嘀咕道:“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道:“现在就算报修,等后勤的老师老给你修桌子或者是换个新的都会耽误你考试,这样,三十考场应该是没有坐满的,你第一堂先去那里考,我给主任打声招呼,等考试结束,我会过去把你卷子收走。”
没有别的办法,张清凯只能答应了一声“是”,然后跟着许诏去了三十考场。
而当他走进三十考场时,就接受到了整个考场学生的注目礼。张清凯板着脸坐在了自己座位上,心想,我和你们这些差生不一样!
他决定以他最快的速度写完卷子然后赶紧离开这个考场,他今天早上真是倒了十八辈子大霉,怎么就偏偏就他碰上桌子坏了?!
他果然做题做得飞快,距离考试还有五十分钟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做完了卷子。其实在他之前已经有好几个交卷,但是那都不会做放弃治疗的,答题卡空出来一大片,果然三十考场的人都没什么脑子。
他起身走过去,将试卷往讲台上一放,潇洒的扬长而去。
而走出三十考场的门,他莫名的长舒了一口气。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刚刚走出考场的那一刻,阮恂拿了自己的卷子,也走上了讲台。
监考老师有些惊讶的看向她,却发现这小姑娘交了卷子却又折了回去,踟蹰的站在讲桌边,似乎很难为情。
“同学,”监考老师皱眉道,“交卷动作迅速一点!‘
阮恂这才抬起头,小声道:“老师,我好像忘了写名字了……”
“哦,这样啊……”老师从第一排的学生桌子上给她借了支笔,看着她从几张卷子里翻找出自己的,卷子上果然没有写名字。
阮恂写上名字,又把自己的卷子放回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