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增担心,答应了,开车带她出去找。
从公园找到河边,又到原来的小区和家附近都搜了一遍,没看见人影。
回到医院时天已经蒙蒙亮,熬了半夜,脸色不太好,被邵允琛逼着回病房睡下。
“放心睡,一有消息我马上叫醒你。”男人在旁
边陪了好久,她才算极不安稳地睡过去。
陆母不敢在她面前自责哭泣,怕她多想,坐在外面的走廊上沉默着。
邵允琛过去坐下,安慰道:“瑶瑶虽然没有表现,但心里肯定极度难受,您要打起精神,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常见的,几乎都能找回来,再耐心等等。”
陆母捂着脸,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哽咽道:“你说,怎么最近这么长时间我们家就不得安宁呢!他们父女俩没一个好的,这让我可怎么撑下去!”
邵允琛心沉了下,脸色也凉了许多,带着愧疚,微微低头:“是我做的不够好,本来都可以避免的,对不起。”
陆母摇头,沉头不说话。
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警察局那边来了消息,说是有人把一位阿尔滋海默症的老人送了过去,陆瑶和邵允琛第一时间赶到。
在警局门口竟然见到了牧名。
他脸上还是挂着灿烂阳光的笑,穿着一向喜爱的运动装,手插在口袋里,见到他们马上道:“伯父在里面呢,快进去看看吧。”
邵允琛推着陆瑶,快速经过他,错身时,邵允琛眼睛瞟过那双带笑的眼睛,他也正看过来,两人对视,一个深邃冰冷,一个温润从容。
进去后,陆瑶一眼就看见陆父坐在一排铁坐中间,泪水忍不住一下子滑落:“爸……”
陆父抬头,茫然地眨了眨
眼,停留了几秒才有了一些清明。
“瑶瑶。”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办了手续,带着陆父出了警局,牧名还在门口等着,见他们出来才转过身。
“下班时路上遇到了伯父,他说他要回家睡觉,我问了他几句话,回答非常奇怪,感觉到不对,看到他身上的牌子时才知道,原来是病了。”
几句话将前因后果说清楚。
陆瑶眨了眨泛红的双眼,笑道:“真是太感谢你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严重地犯病,本来以为能再坚持一段时间的……”
牧名神色柔和:“老人总避免不了这病那病的,他只是需要有人看着,没有什么大碍,以后注意就行了。”
陆瑶点头,拉着陆父的手没有放开。
邵允琛淡淡开口:“牧先生,还真是巧,下班还能遇到这样的事,真是谢谢你了,”
牧名闭了闭眼,微微一笑,气场内敛,却也不输气势:“举手之劳,再说伯父是旧识,又是瑶姐的父亲,能帮上忙也是我的荣幸。”
邵允琛眯了眯眼,嘴角微挑,薄唇轻启,带着玩味的笑:“话是这么说,不过……你还真是跟陆家有缘,走到哪里都能遇到,我记得在京都也有一次,是吧?”
牧名听了,眼睛笑地弯了,一幅大男孩的样子,像是没有一点心思:“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哪都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