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好人，你怎么知道？”
陆雨凝微微垂眸，犹豫了片刻，才说道：
“因为你和傅先生，没有答应盛总。”
苏楠目光微微一闪，笑着说道：
“你这话，好像这个项目有问题一样？”
“我不懂什么项目的事情，我只知道，我真的很感激他能救了我，虽然他是把我当成实验品，但是我仍然感激他，他让我重生了一次，不会再有人有我这样的际遇。”
苏楠点了点头，“这倒是。”
恐怕这个陆雨凝的经历拍出来，都没人可信。
毕竟死而复生，真的是太可笑了……
可是如果盛世真的能做到的话，那商谦岂不是……
她的心一瞬间提了起来。
不对。
她连商谦现在是死是活都没找到，就算有了门路和方法，又能怎么样呢？
她抿了抿唇，“这个项目的成果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触目惊心，太过残忍，如果被国际上知道了，肯定会被谴责的，而且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违法？”
她思索着拧眉。
虽然她能想到被联合国的各种保护动物的公益组织不允许，但是在法律上来说，这片海洋应该算不上是属于哪个国家的。
况且他的海底隧道做的极为神秘，仿佛一个巨大的海底研究院。
要想找到，恐怕也是个难题。
陆雨凝：“违不违法我不知道，但是盛总很有信心，毕竟他是真的在做一件很好的很伟大的事业。”
苏楠看了看她，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很快。
傅邺川从里面跟出来。
看着陆雨凝站在她的旁边说话，脸色瞬间沉下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雨凝愣了一下，有些无措的看着苏楠。
“我……”
苏楠抿唇，“是陆小姐看我不舒服带我出来的，傅总，里面看完了？”
傅邺川拧着眉，坐在她的对面：
“一个个的就跟昏了头似的，抢着想送钱，我才没那么蠢，这种缺德不讨好的事情我才不干。”
陆雨凝顿了顿，忽然开口说道：
“这怎么能是缺德？能够让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不是很伟大的吗？
不然的话，你们生病了，怎么还去医院呢？
一个医学上的进步，为什么要想的那么不堪？”
傅邺川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脸上黑沉的笼罩着几分阴冷：
“进步？杀光了海洋里的东西换来的进步？你问过它们了吗？
那些动物愿意为了你活下来牺牲吗？
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觉得你活下来了不起吗？
你活下来，那么多动物死了，你有什么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