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鱿鱼弹牙,花螺鲜甜,鸡肉香滑。
许妙儿夹了一块饼给樊琪:“这是我做的咸薄餐,跟你的春饼不一样。”
樊琪吃着这块饼,外面脆,里面糯叽叽,还有虾米腊肠,咸香可口。
冯学明连忙也夹了一块,这是许妙儿以前常做的早餐饼,有时候看她那么早起,看上去是甜蜜,实际上是多此一举,他说:“这种事情交给保姆啦!”
现在他却是一片吃了,又夹了一块,夹到第三块,陈至谦跟他说:“你这么喜欢,我这块就留给你了。”
他才恍然,一整张饼切了八份,他一个已经吃了两份,现在要吃第三份,他尴尬:“不了,你吃。”
陈至谦吃饼,樊琪问他:“好吃不?”
陈至谦点头,又摸了摸她的头:“不过这个你就不用学了,我会。”
周雅兰问:“你们俩都这么会做饭,家里谁做饭?”
“他做早饭比较多,我喜欢睡懒觉。”
廖雅哲听樊琪这么说,他抬头了愣了一下,问:“做早饭是不是可以交给菲佣?”
周雅兰笑:“为心爱的人做早餐,是一种情趣。”
“我不会怎么办?”廖雅哲有些烦恼。
“那就学啊!没有谁是天生会的,追女孩子是需要花心思的。”樊琪跟他说。
廖雅哲点头:“我知道了,我去学。以后我就可以做给妙儿吃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真诚,要不是他对着她眨了眨眼,许妙儿差点就信了。
听到这里,冯学明吃饱了,又想吐出来。
他只想问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来吃这顿饭?是给自己找难堪吗?
他看着廖雅哲和许妙儿,把廖雅哲叫过去。
冯学明扬手,廖雅哲脑袋一缩,冯学明看着他这个孬样儿,笑得比哭还难看:“笨!”
见他没打下来,廖雅哲头又伸直了:“学明对不起!”
“你说得对,是我对不起她!”冯学明拍了拍他的肩,“真的追她,就认认真真地追,其实她很笨的,对人很死心眼。你喜欢她也挺好,好好对她,要是你敢对不起她,看我不打死你!”
廖雅哲没想到冯学明就这么放弃了,他现在要是说自己不追了?冯学明是不是会打死他?
“冯学明,我们还是朋友吗?”廖雅哲心里有个奢望。
冯学明没好气地说:“你说呢?”
廖雅哲看着冯学明大跨步离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想。
许妙儿走过来问:“他说什么?”
“他说,让我好好对你,要是我敢对不起你,他会打死我。”
许妙儿呼出一口气:“樊琪说得对,迟到的爱,就是糊在胸口的一坨屎,暖心更恶心。”
下午几个人一起在岛上晃悠了一圈,坐了三点的渡轮离开。
回到岸上,樊琪上了车,她靠在椅背上:“你说,这个冯学明也挺奇怪的哈,说他渣吧?确实很渣。但是你看他对廖雅哲,其实真的算是手下留情了。”
“还记得读书的时候,民族资本家的两面性,是怎么说的吗?”陈至谦边开车边问。
樊琪转头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出这么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民族资本家有革命性和妥协性,一边他们受到帝国主义和军阀的压迫,所以他们是反对压迫的,另一面是他们自身又处于剥削阶级,所以他们和帝国主义有千丝万缕的内在关系,他们又有妥协性和软弱性。放在冯学明身上,他本身是被他外公和父亲压迫的人,他确实是一个想要反抗的人,所以上辈子他会捐赠天禾,他会以朋友的名义安葬许妙儿,他会结扎,另一方面他又是这两人的继承者,他们的恶习他都有。”陈至谦在红绿灯口,揉着樊琪的头发。
“这都能扯上政治知识?显摆你博学,还是显摆你年纪大?”樊琪问他。
樊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