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法国超越者的墙角,爱上了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哦~。”
“这个名字——我简直如雷贯耳啊!”
“我心想,卷入纠纷的不是我吧?怎么会有我的名字出现,再一看‘我’被通缉的头像,我就突然想到了你的纹身、和你讨厌‘保罗·魏尔伦’的事情。”
“完美!细节对上了!”
金发兰波抑扬顿挫,为自己的推理过程鼓掌。
麻生秋也用死亡的目光盯着他。
“不对吧?”
“兰波,你连前男友都能想起来,会记不清我们相遇后的经过?我自认跟你认识的时间比较长,临走前说过全部的秘密,这就是你对我的感情?”
“直到我死了,你才发现我在日本?!”
什么在华国找寻王秋多年,谎言一戳及破!
金发兰波压根不是那么上心的人!
出租房的客厅里马上传出了金发兰波的辩解声,各种理由说得斩钉截铁,恨不得掏出心肝来证明自己对父亲的感情。麻生秋也微微磨牙,夸张过头了,兰波的本性会渴望亲情,但绝对不会被亲情束缚住。
简单来说,这个家伙分明是在华国玩上瘾了。
“别编了,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
“……我真不是……”
金发兰波噎住,无往不胜的那套失败。
“这就是阴差阳错吧。”麻生秋也不想纠缠这个问题,这个世界的兰波不欠他什么,顶多是郁闷自己的弄巧成拙,把三角恋上升成了四角恋。
两个人的故事,为什么会变成四个人!
金发兰波没去戳王秋先生的心窝子,避开魏尔伦的话题,“我后来在梦里频繁的梦到你。”
麻生秋也淡然:“没找心理医生吗?”
金发兰波鼓起腮帮子:“这种私事,我怎么可能暴露给其他人,我坚信梦里的经历是真实发生过的。”
下一秒。
“毕竟在梦里,我看到了那么多作品,作品名字全是异能力名字,跟现实对应上了。”
看似感性至极的金发兰波,时刻露出了理性的一面,把成年人的世故和年轻人的顽皮切换自如,单是从表面上来看,麻生秋也都看不透这个兰波。
唯一能相信的是两个世界带来的牵绊。
兰波是寂寞的人。
不屑于为凡人眼中的利益去说谎。
麻生秋也思及名字,又想到兰堂,阵阵酸楚,他死亡八年后的兰堂不知道孤独成了什么样。
“你……见过兰堂了吗?”
“没有。”
“哎?”
兰波怎么可能会对兰堂没兴趣?
“我为什么要去见他?我与他不曾相识,也不想卷入冥冥之中的命运。”金发兰波恶趣味道,“如果你想让我喊他‘妈妈’的话,倒也可以试试,我对于他会露出怎样崩溃的表情很好奇。”
麻生秋也艰难:“你得尊重你逝世的母亲。”
金发兰波撇嘴,难得忧郁了一下:“这个世界不知道怎么回事,绝大多数异能力者是孤儿或者独生子,没有兄妹,我可爱的伊莎贝尔都没有出生……”
麻生秋也轻柔道:“她们在另一个世界会活得很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担心生命安全。”
金发兰波一听就浑身焕发光彩:“没错,她们过的很开心!可惜伊莎贝尔没有结婚,我一直劝她找个正直、博学的男人嫁了,她说她找不到!”
麻生秋也知晓后续,瞬间把金发兰波当成了宝贝,激动地问道:“你们有活到寿终正寝吗?”
金发兰波:“呃。”
金发兰波的声音低沉:“其他人有没有……我不清楚,王尔德活的年龄比我久,他在伦敦结婚生子,算是过了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吧。”
麻生秋也怔愣:“你是……病故吗?”
他寄予过期待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