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发兰波毫不犹豫地承认:“对呀。”
保罗·魏尔伦的目光钉在墓碑上,仿佛那里有一个面目可憎的情敌,而不是一排“想起我时,请为我写作”的话。
“什么都没得到,那个家伙骗了我。”
“骗?”
“我本来可以逼他自杀,这样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一个人心理脆弱,怪不得谁,但是他说他是异能力者,这个骗子误导了我的判断,让我以为他心甘情愿成为人形异能力,我搭档的异能力可以读取异能力者的尸体……”
“弟弟,我觉得是你傻。”
“……那是你没有碰到我经历的事情。”
保罗·魏尔伦被激起了一丝不忿,“你不知道他听说死了,我就会接纳他,他当时笑得多开心,我还以为他有多么深爱着搭档,愿意用死亡来换取在他们一起的机会。”
金发兰波的表情五颜六色。
喂喂,人家随口一说,你就单纯地信了?
金发兰波预感不妙:“然后,你做了什么?”
保罗·魏尔伦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带着他的头去见搭档了,本来想着搭档要是不同意,我就带着他的头跑掉。”
金发兰波咂舌:“所以你搭档怎么做的?”
保罗·魏尔伦想到后续,心脏就隐隐作痛,物理性的那种,自己就是在那场变故中失去了能量核心。
“搭档给了我一个拥抱,从背后刺穿了我的心脏。”
“……”
“一群骗子,喜欢说反话。”
“……”
金发兰波站起身,拍了拍魏尔伦的肩膀。
狠,还是弟弟狠啊,换谁不崩溃?
保罗·魏尔伦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结果金发兰波的手又放到了他的脑袋上,把脑袋压了下来。
保罗·魏尔伦没有生气,顺着力气低下头:“做什么?”
某种意义上,他的脾气相当好。
因为,他从来不会跟自己认可的兄弟生气。
——这是哥哥。
金发兰波慢悠悠地说道:“你面前的墓碑主人,跟我有一种特殊关系,我有必要让你认识到错误。”
保罗·魏尔伦反射性道:“你是他的前情人?”
麻生秋也,你是要一网打尽叫“兰波”的人???
金发兰波继续施加力气,让魏尔伦只能看到地面的祭品,腰肢弯成一个称得上谦虚的弧度。
“笨蛋弟弟,那是我的终生饭票!”
“你缺钱?”
“不要用若无其事的口吻问这种没常识的问题,正常人没有工作,一般就没有收入,你哥哥我最讨厌打工了。”
“哦。”
“如果你不杀他,我们都能被他养起来。”
“不可能,我是他的情敌。”
“弟弟,你没有看清楚现实啊,我在国外都听说了你搭档深爱着麻生秋也,你这个情敌当得极其不合格。”
“……这是我搭档在移情别恋。”
“别管什么背景,你见到麻生秋也的时候,麻生秋也对你的脸是不是相当意外?似乎认识你这个人?”
“……嗯。”
“因为我们有同一张脸,你懂了吗?”
“不懂。”
“麻生秋也是我认定的父亲,他给予了我父爱。”
“?????”
保罗·魏尔伦低着头祭拜麻生秋也,瞳孔地震,违逆了金发兰波的力道,抬头去看对方这张脸,冷声说道:“年龄对应不上,你看上去比麻生秋也大。”
三花猫也左右打量两个易容了的法国人。
“你会不会说话?”金发兰波故作生气,“我很年轻的!永远有一颗年轻的心,就像你跟你外表也不是同一个年龄!”
保罗·魏尔伦眨了眨浅色的眼睛,话虽如此……
金发兰波说道:“要是我没有猜错,你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