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一挥衣袖,做了好事不留名,留给从情人床上爬起的路易·安德里约局长一个惊恐愤怒的夜晚:“我的资料——!!!”
第二天,麻生秋也与儒勒·凡尔纳在酒店吃起了早餐。
儒勒·凡尔纳看报纸,头一条新闻就是巴黎警察总局的局长办公室失火,传言损失了许多重要的纸质文件。
“唉,不注重保管的后果,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一个地方。”
“希望他们有备份吧。”
麻生秋也假惺惺地说道,丝毫不认为法国人有这么勤奋。
法式餐厅里,有客人鬼鬼祟祟拿起昂贵的德国照相机对准麻生秋也拍照,而照相机拍照时候的“咔嚓”声出卖了他。
麻生秋也直接以手挡住脸,微微一笑。
“不接受拍照哟。”
这份淡然的笑意迷醉了初次见到东方美人的外国人。
物以稀为贵。
欧洲人的容貌在少年时期最佳,青年时期次之,而东方人的容貌往往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如同一朵缓缓舒展的鲜花,到了衰老的晚年也能看出年轻时候的一丝美丽轮廓。
餐厅里的客人们犹有荣焉,没点身价可入住不了这家塞纳河畔的酒店,外面的人只能眼巴巴地透过玻璃窗,试图看清楚里面。
儒勒·凡尔纳后知后觉地发现巴黎人的狂热。
“秋,你要注意安全了。”
“没事。”
麻生秋也把玩着一柄铜制手柄的手杖,试了试手感,确保自己能控制住力气,不会用力过猛戳死人。
麻生秋也对凡尔纳先生愉快道:“我相信你们法国的法律。”
儒勒·凡尔纳一脸不好意思,自己都不太信啊。
自从麻生秋也入住酒店后,这家酒店的生意爆满,甚至发生了几件令人不高兴的事情:有客人把墙壁凿穿了一个孔洞,想要偷窥隔壁的房间。然而由于孔洞的位置过于明显,当天就被酒店发现,封堵了起来。紧接着,另外有客人信誓旦旦说,每天晚上能看到“王秋”房间里身份显赫的大人物进入,里面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这些污蔑和绯闻让麻生秋也气笑了出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巴黎的情况要比亚眠市乱上几分。
法国的贵族和高官等着他来到巴黎,要说没准备是不可能的。
这里的性业务非常猖獗。
麻生秋也遇到过最传统的伎俩,便是有十岁的小女孩借着卖花的生意靠近他,然后哭着说找不开钱,求他去自己家里拿钱。
再或者,想绑架他的人发现他对小女孩都保持距离后,便派上了身世孤苦可怜的金发美少年,在擦皮鞋的时候跪在他面前,求他收为仆从,说有人逼迫自己去卖身。
麻生秋也一阵郁闷。
他上位后减少了这些毫无人道的生意,杜绝人/贩/子,不代表他在弱小的时候没有接触过那些黑暗知识。
他深深地知道这一行有多脏,被盯上的人会遭到哪些骚/扰。
他摆了摆手,让人专心擦好皮鞋,“别玩这些套路了,你觉得我长这么大,什么花样没遇到过?”
擦鞋的金发美少年僵住。
“如果你们是想要盯着我的鞋子,计算尺码,再伪造一双同样的皮鞋到‘案发现场’,让我深陷桃色绯闻和政治斗争里,无法通过海关回英国,姑且算是最有效率的一种阴谋了。”
麻生秋也用手杖挑起了对方的下颌,略尖的底端顶着脖颈。
“我知道我的脚相对欧洲人要瘦,鞋码也比较小。”
“但是——”
“你们认为这是我的真实鞋码吗?”
“我再问你背后的人一句,你觉得我能从奥地利、英国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