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见证了你们的结婚,特意赶来为你的爱人送上一束西班牙的鲜花,希望你们不嫌弃。”
塞万提斯怀里是上飞机前摘下的鲜花,保存得还不错,五颜六色的鲜花如同热情的西班牙,夹杂着几根生机勃勃的绿色野草当搭配,虽然分不清具体是什么花,但是尽到了一份心意。
阿蒂尔·兰波看向了花束,自己和秋也结婚的时候哪里见过这个人?是对方发现了自己?
塞万提斯笑而不语。
看热闹的人,点到为止就好了,他只是代表西班牙来与其他国家的人联络感情罢了。
如果有可以争取到的利益,当然更好了。
比如说:结婚证。
西班牙要不要注销麻生秋也和兰堂的同性结婚证,完全是一句话的事情。
“要聊就找地方私聊,在这里说话不像样子。“柯南·道尔的脸色相对严肃,今天戒了烟,没有拿出随身携带的烟斗,古典的英伦男士怀里是一束黄色的龙舌兰。
知识渊博,在浪漫方面点亮天赋的超越者们大多数懂花语,即使不懂,来之前也会为了买花了解一番,他们看见龙舌兰就恍然了。
柯南·道尔确实是一个聪明人,象征为爱燃烧了自己的龙舌兰或许是最适合麻生秋也的花。
席勒对麻生秋也的了解不多,纯属为了跟歌德来而已,准备的也是白百合一类的花束。他看到了龙舌兰后,脑海转动,结合零碎的情报大约懂得了麻生秋也这个人——为爱而死吗?
席勒产生了一些兴趣。
这是怎样的爱情,能让他们共同来到这个地方。
“歌德,回头跟我介绍一下麻生秋也,早知道我买一束有意义的花了。”席勒小声地说话,歌德轻笑地颔首,怀里的黑色曼陀罗格外的扎眼,仿佛在诉说着阿蒂尔·兰波杀死麻生秋也的行为,那是与龙舌兰不同的绝望之花。
各国对法国是友好还是恶意的,在花的选择上都已经开始了。
受到伤害的是阿蒂尔·兰波。
波德莱尔被恶心透了,平淡无波的脸上也只浮现了对其他国家的嫌恶,没有过多的引战。
“五分钟后,祭拜仪式继续。”
阿蒂尔·兰波冰冷地说道,继而低下头,守护着葬礼的棺椁和遗照,没有去留意唯一没说话的奥斯卡·王尔德。
奥斯卡·王尔德站在莎士比亚斜侧方,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令人好奇的高跟鞋也没有过于突出,在场的欧洲超越者们没有一个不身材修长。
他们是人中龙凤,是时代的骄子,是麻生秋也生前渴望成为的强者。
港口黑手党人听得懂“歌剧家”、“侦探家”、“艺术品收藏夹”、“政客”之类的职业背景,最多为首领大人的结交范围感到赞叹,原来首领大人有这么多国外的“朋友”,只是这些“朋友”们的气场看上去如此可怕。
在场的日本人里,知道“超越者”名词的人少之又少,不知情的人看到魅影触之唯恐不及的孤僻表现,还以为“超越者”是什么不好的名词。
唯有知情者闭嘴。
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全部沉默得压抑,尾崎红叶连出手驱赶他们的勇气都在消失,按耐住拔剑的冲动,不想为港口黑手党带来灾难。
大佐给了八木下一之流和尾崎红叶沉重的目光,禁止他们乱来,宁可约束自己人。
超越者啊!
这些人通常代表了国之重器,战争与杀戮。
首领大人居然认识这么多超越者?这与首领大人非异能力者的身份……相差的太远了吧。
费茨杰拉德带着家人和部下进来后,被里面的场景和说话的人的名字狠狠刺激了一把心头。
单是一个看似无害的奥斯卡·王尔德,他就不能得罪,何况是那些听着名字就知道要敬而远之的人,社恐的埃德加·爱伦·坡低头,弓着腰,迈着小碎步跑去江户川乱步求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