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深谙政治的肮脏的“恶之花”突然收声,良久,沉吟道,“你脱离法国的政治圈已经太久了,我不能百分百说他没事,但是有我在,我会尽量公平对待,你先给我交代一个底细,他是不是华国安排到日本的异能间谍?”
维克多·雨果莞尔:“为什么这么想?”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他在异能世界里思念的故乡不是日本。”
维克多·雨果摇头,“这算证据吗?据我所知,亚洲那边都崇尚华国文明,爱斯梅拉达的行为可以用他喜爱东方文明来解释,往深处想,那也是他们亚洲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不会牵扯到法国。”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一脸不信。
维克多·雨果:“别追究下去了,他有没有异能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失去记忆仍然拯救我,辛辛苦苦赚钱养了你一年。”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听见“养”的瞬间眉头拧起,心中的天平倾斜少许。
总归是异能世界里志同道合的朋友。
维克多·雨果感叹道:“在十五世纪的夏尔是二十岁的外貌,发色金灿灿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得发光,年轻貌美得让卡西莫多嫉妒,如今回忆起来就像是昨天的时光……”他的食指按在了波德莱尔眉心上不可避免的抬头纹上。
四十岁的金发男人忽然笑了,“你维克多比我的年龄还大几岁。”
维克多·雨果知道再说下去,会惹法国老友心情不痛快,点到为止。
“我年龄大了,想要为年轻人铺一条路。”
“他是你的朋友?”
“是的。”
“不是你的心上人?”
“咳……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你知道我是纯粹的异性恋……”
这一番话,维克多·雨果说得很艰难,透露出几分狼狈。
“我当然知道尊敬的维克多·雨果先生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人,专爱美女,怜香惜玉,肾功能强大,一个晚上九次都能做到。”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好奇,对于当年的传闻可是记忆犹新,“这真的不是早/泄吗?”
维克多·雨果忍不住苦笑连连。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对他的好脾气轻哼一声,绽开笑容,眉目之间好风景,犹如妖娆阴冷的花枝,层层叠叠地勾勒出了浓郁的复古魅力。
四十岁仍然情人不断,养尊处优的波德莱尔丝毫不逊色年轻的时候。
少年的青涩,青年的朝气,中年的沉淀。
他是如此。
维克多·雨果也是如此。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听见了敲门声,属下来了,是巴黎公社的自己人,“你就是顾虑太多,反而失去了信心,你成为卡西莫多的七年仍然给你留下了负面影响。”
他站起身,冷漠而难掩调侃地说道。
“我有什么理由敌视爱斯梅拉达?”
“你不知道吗?”
“在中世纪,爱斯梅拉达是我的妻子,我们的婚姻还有三年的续存期。”
“换句话来说——他还欠我三年的抚养费!”
维克多·雨果:“……”
厚颜无耻到波德莱尔这种地步,震惊到了雨果。
七年不见,你怎么更穷了!
“以他灵活的脑子,他肯定不缺钱。”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淡定道,“拿钱换不追究的机会,挺公平的吧,我也减少了法国政府和华国政府之间的矛盾。”
面对拿回了外卖和两套男士西装的友人,维克多·雨果默不作声。
半晌。
大战时期著名的法国超越者叹气,“夏尔,你欠我的钱不用还了,我七年前的产业……还剩下多少?全给你吧,别找他了。”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诧异。
维克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