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箩筐地捡好。
没办法找到他们,没有办法回报,他能做的就是让巴黎圣母院的周围干净、再干净一点,如果能让整个世界都干净了……就更好了。
二月二十六日到来。
在比埃尔·甘果瓦打听好情报,准备对副主教克洛德·弗罗洛下手的前一天,比埃尔·甘果瓦打算大吃大喝,保存体力,厚着脸皮找麻生秋也要钱来了。
麻生秋也没好气地说道:“吃面包也能填饱肚子,你休想再从我手里骗到钱!”
比埃尔·甘果瓦忧愁地回答:“这怎能说是骗?”
麻生秋也瞪着他,“上次,说想要看戏剧,找我要钱,上上次,说想要去借书,学习诗歌,找我要钱,上上上次,你对我说你想要□□,找我要钱!”
比埃尔·甘果瓦脸不红气不喘,“我去看了戏剧,学了诗歌,唯独□□没有做,你不能污蔑我,那些人怎么比得上爱斯梅拉达小姐的美貌。”
麻生秋也冷漠道:“哦,谢谢你对我的赞美,我听懂了,你嫌她们不好看。”
比埃尔·甘果瓦痛心疾首:“没有,我认为丑也是一种美啊!”
麻生秋也想甩手回店铺,比埃尔·甘果瓦变出了一张纸,折着花的造型。
麻生秋也“咦”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让我看看。”
对文学有着迷之热爱的麻生秋也,很快沉浸入新的诗歌里。
麻生秋也情不自禁地念道:“……或用热情把你照亮,或者于你寄托悲苦,自然!有人看作坟墓,有人看作生命和光!”
比埃尔·甘果瓦笑吟吟地等待他的夸赞。
这一首诗歌是自己的超常发挥!
但是,他看到的是麻生秋也念完后反复咀嚼,最后呆滞迷茫的面孔。
比埃尔·甘果瓦问道:“我的诗歌如何?值上千个苏吗?”
麻生秋也的声音是如此的迟疑,欲言又止,拿着纸张的手指微微颤抖,犹如被震撼到了一样夸张,“诗歌很好……非常好……”
比埃尔·甘果瓦惊疑不定:“还有呢?”
麻生秋也转头把钱给了他,数量非常足,“去花吧。”
比埃尔·甘果瓦被惊喜淹没了!
麻生秋也抹了把脸,见这个人被哄走,在仆人们不解的目光下脚步匆忙地走向了后面的房间,关上门,他和见了鬼般地再看一遍诗歌。
“我勒个去!”
麻生秋也憋了半天,爆出了一句上辈子的经典骂言。
他围着桌子团团转,不可思议地说道:“我在十五世纪的法国巴黎,看见了十九世纪《恶之花》诗歌集里的部分诗歌?”
“是我穿越了,还是他穿越了?”
“他要是穿越者,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他是在用诗歌集向我表达身份吗?”
“这是在诗歌里以丑为美、升华美丑的定义的波德莱尔先生的作品啊!”
他的内心就像是一百个尖叫鸡在撕心裂肺叫了起来。
卡西莫多比以往来得都慢,夹杂着捡完垃圾的酸臭味,站在店铺的门口迟迟不敢进来,身上的耳罩和围巾都脏了,路人们也忍不住掩住口鼻。
“卡西莫多先生来了。”
仆人禀报麻生秋也,称呼也是麻生秋也特地要求的。
麻生秋也放下诗歌集的烦恼,拿起蛋糕盒子,出去见今天生日的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羞赧了。
没有礼物回馈的卡西莫多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冲了出去,在外面摘了许多花回来,当着麻生秋也的面去模仿对方的手法,编织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花环。
麻生秋也看着他的回礼,“你希望我收下吗?”
卡西莫多狠狠点头。
麻生秋也说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何送你的是树枝和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