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直到打开了口红——
死亡芭比粉!!!
“……”尾崎红叶僵住了,玫红色的眼眸恶狠狠地去看男人,再好的男人,一旦他不会挑口红都是差评!
她一鼓作气把另外两支口红一起打开,悬着的心落下,一支是正红色,一支是和眼睛颜色接近的玫红色,总算有自己能用的。
晋升宴散去,间贯一找到机会,把自己的礼物送给尾崎红叶。
尾崎红叶跌宕起伏的心情好转。
间贯一的礼物是手链。
今天十五岁的尾崎红叶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冷漠孤僻的小女孩,身姿抽长,和服下的胸口有了一些弧度。因为接触的是黑手党的阴暗面工作,她的身心比同龄人成熟许多,正是少女含苞待放的年龄。
她喜欢的人自然是处处照顾自己的间贯一,成熟男人的体贴与温柔,是少女无法抵挡的大杀/器。再加上麻生秋也的帮忙调/教,间贯一身上的短板也在慢慢消除,为尾崎红叶在绽放自己的光芒。
努力的男人是最好看的。
在港口黑手党……也能有一个家吗?
尾崎红叶这么想,甜蜜起来,手指摩挲着戴上的手链。至于死亡芭比粉口红,那是什么?丢进化妆台的抽屉里绝对不会碰的东西!
夜晚,麻生秋也难得与兰堂一同坐车回去,喝了酒的麻生秋也很放心地把方向盘交给了兰堂,微醺地靠在副驾驶上,要是出了意外——呃,“彩画集”展开的亚空间肯定能及时救下他们两个人。
兰堂说道:“晚上还有精力吃蛋糕吗?”
麻生秋也半闭着眼睛,沙哑道:“当然要吃,那可是他们买的。”
兰堂伸出一只手,摘去手套,贴在秋也的脸上,“有点烫。”
麻生秋也哼笑道:“是温暖。”
兰堂哄道:“好,是温暖,秋也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
麻生秋也不算醉,但是有意借着酒劲黏糊,咬住兰堂的一根手指。
“我二十四岁,兰堂二十三岁啦。”
“是呀。”
“有什么感觉吗?”
“秋也,你弄脏了我的手指,有口水啦,回去再咬可以吗?”
“兰堂天天戴手套,摸不到手~。”
“才怪,我在床上的时候什么也没穿,随便你摸啊。”
“好像是哦……兰堂最近还有写诗吗?”
“没有。”
“有没有即兴发挥的想法?来啊,许久没有听见你吟唱诗歌了。”
“……唔,秋也给我开个头吧。”
兰堂在开车中一心二用,把注意力大部分放在了秋也这一边。
“星星在你的耳边……发出玫瑰的呻……吟……”麻生秋也也的脑海零散,凭借着感觉竟然记起了一首带颜色的诗歌,“无限将月光从颈项照到……你的腰间,大海从你朱红的双/乳上泛起红晕……嗯……我记起来了,是你以前写过的《星星在呻/吟》……”
兰堂的耳根发烫,什么情况,自己以前写过这类诗歌?!
“秋也,你是不是记错了!”
“哈哈——也许吧。”
麻生秋也今夜的“灵感”充足,记忆从灵魂深处翻滚,他在路灯昏暗、没有监控摄像头的路段揽住了兰堂的肩膀,含住对方的耳垂。
他说出呓语,用法语念道:“当我们都很强壮,谁先退?真开心。谁先可笑地倒下?当我们两人都很恶劣——谁能把我们怎样?”
兰堂的灵魂一悸,金色的“彩画集”在眼中如星海般起伏。
诗歌是他们爱情的开端,如今重新雕琢他的人。
“打扮起来,跳吧,笑吧。”兰堂转过头,放弃了去看前方,狠狠地吻上了麻生秋也骚/扰他的唇,“我永远也不能从窗口抛出爱情!”
“告诉我,这首诗歌应该叫什么?”
“它有名字……我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