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小狼的熊孩子。
今天晚上阎佩衡说是连夜开会,没回来。她把几个孩子哄上床,洗了个澡,准备要睡觉了,怎么一回头,就见阎肇和阎卫俩兄弟都站在大门口,掰了门看着外头。
不过俩人一直看着外面,却不说话。
听着,外面有人在说话。
陈美兰穿着睡衣的,于是走了这去,就见刘晶晶背着两只手,站在门口。
见陈美兰来了,阎肇欲关门:“走,回去睡觉。”
“二哥,我也是听人说的喔,我先上楼了。”门外,刘晶晶喊了一声。
正好这时门关了,阎卫回头,似嘲似讽的说了一句:“报应,现在外面人人都在传,说咱爸跟王戈壁有奸情。”回头,他又对阎肇说:“要不咱们出去,找几个领导家的阿姨,专门解释一下?”
果然,外面关于王戈壁和阎佩衡的奸情已经传开了。
刚才刘晶晶是来通风报信的。
这时候阎肇至少该软一点吧,不说解释,哪怕接他爸下个班,找几个妇女同志解释一下,也是个态度,但他就不,反而冷冰冰反问阎卫:“当初接受王戈壁好处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阎肇给他弟一噎,先进卧室了。
阎肇一路跟着陈美兰进了卧室,孩子都睡着了,他坐在床边,一直坐着。
陈美兰估计他有那个意思,毕竟在西平市的时候,至少有半个月没在一起过,来首都这都三四天了,这人火气大,连着一段时间不泄点火,他的脾气也会变燥。
伸手一把摸过去,敏感部位,阎肇差点没跳起来。陈美兰扫了眼厕所,低声说:“有洗手台。”
阎肇肯定一直想,但他找不到合适的地儿。洗手台上,以陈美兰的经验,可前可后,果然,男人只是没被她开发思路,开拓眼界,都不需要陈美兰自己走,阎肇一把抱起她,直接进了厕所,他关门声音太大,哐的一声,惊的圆圆于梦里唤了声:“妈妈。”
陈美兰哗一把打开水龙头:“我在上厕所。”
借着水声,阎肇就开始办事儿了。陈美兰没想拿性当要挟,而且这也是阎肇的家事,她犯不着操心,但等事情好容易办完,她就试着说:“明天去接你爸下个班,完了再出去跟院里的阿姨们解释一下,怎么样?”她是儿媳妇,不好解释公公的事,要不然她自己就去了。
阎肇关了水龙头,吐了句:“犯不着。”
“你没听外面现在谣言传的厉害?谣言传多了,你爸很可能提前要退,那于你能有什么好处?”陈美兰再反问。
阎肇依旧是冷冰冰的一句:“他不会。”说完,穿好裤子,他转身出门了。
宁折不弯,这货不止活阎王,还真是头倔驴,但陈美兰忧心忡忡,她觉得这回,阎佩衡怕是躲不过一场流言。
这几天阎卫一边办理转业,另一边,大概是真的想跟米兰离婚,怕米兰结束调查后不肯爽快离婚,索性在军法打了个审请,起诉离婚。
阎肇则每天早出晚归,一天忙忙碌碌。
陈美兰走不了,索性就带着小旺和圆圆,小狼几个又去找了一趟导演周渔。
这回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听了一番周渔的创作理念。
这就得说,很多事情是凑巧。
圆圆和小狼几个在大杂院里玩儿,圆圆喜欢唱歌,等妈妈等的无聊,就开始唱歌了。她喜欢唱流行歌曲,也喜欢哼些民歌,最近喜欢的则是李谷一的《走西口》。
坐在冬日的暖阳下,小女孩双手抱着膝盖,闭着眼睛哼着: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难留,提起哥哥你走西口,哎小妹妹我泪常流。
看小女孩坐在那儿哼着歌,周渔导演突然就闭上了滔滔不绝的嘴巴。
“周导,你怎么了?”陈美兰听的正有兴趣,不知道周导为什么不讲了。
周导回过神来,笑着说:“我一直觉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