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信仰,要是擅长攻心的傅巽来,可能能说的他们立刻把自己父母给卖了。
贾良才和黄四面面相觑。
说实在他们对鬼子的武士道真是颇为恐惧,贾良才当年大战的时候本来炮火对轰还能坚持一阵,可听见对面的阵地上有人高呼板载,这群疯狗一样的敌人密密麻麻地冲上来那便十有八九顶不住。
他们曾经俘虏过几人,要么是疯狂反抗,要么是直接切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群野兽一般的敌人哭着道歉……
这真是一个极其伟大的成果。
云珊珊一脸敬佩,她之前对关平的印象只停留在他那手惊世骇俗的刀法上,总觉得这小子笨笨的,还一口一个大汉,现在关平三言两语就说的这鬼子嚎啕大哭,云珊珊再联想关平之前的种种异常,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不出,您还是个老地下了。”
“啊?”
“没什么没什么。”云珊珊摇摇头,两根麻花辫拨浪鼓一样地甩了甩,“我该向您学习才是。”
一个优秀的地下工作者首要素质就是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关先生明知道我们是抗战的同志,却仍旧自称汉将关平。这样就避免了很多泄密的可能,就算跟他认识的人被俘,问来问去也只能审出同伙是一个叫关平的古人,定把敌人气个半死。
嗯,当年邹先生病死狱中,可他《革命军》中提到的“皇汉”二字却引起了巨大的影响,让无数义士投身战斗。
关先生说的大汉应该就是此事,他之前寻找的《三国演义》应该是他们联络的密码本,也不知道我之前买的那本有没有帮上忙。
这年头各部都有自己的地下势力,尽管不是一个派系,但只要都是抗战那就是好友,云珊珊感觉自己的幼稚在关平眼中一定很可笑,又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
贾良才见关平风尘仆仆,脸色也有些虚弱,赶紧请关平坐下,又一边叫黄四抓紧准备好酒好菜,一边询问道:“兄弟,最近在做什么?”
云珊珊见贾良才毫无心机,居然直接套问关平所做之事,不禁略有些紧张。
“如果不方便说就算啦!”
“没有不方便。”关平如实道,“之前我有战事耽搁,又受伤调养了一番,现在暂时无事,有些事还请诸君襄助。”
贾良才和云珊珊都正襟危坐:
“关先生(关兄弟)请说。”
关平沉吟道:
“是这样的,我,我确系汉时关平,便是你们所说的关羽之子。”
他说着,贾良才吃了一惊,云珊珊向贾良才挤眉弄眼,贾良才哦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
“啊对对对。”
“咳,我在赤壁之战中截住曹操厮杀,虽斩曹贼护卫许褚,却斩不得曹操。
若是曹操大军再来,我等又该如何应付?”
关平消失的那段日子里,鬼子渡河,一路攻城略地,见关平一脸病恹恹的模样,应该是经历了一场大战,部队虽然有些斩获可终究没有太大的成果,他现在有点迷茫,只好来请教战法。
可是贾良才久疏战阵,云珊珊更是从没有上过战场,问他们岂不是问道于盲?
云珊珊听他又说赤壁又说斩杀许褚,应该是之前他们的军队跟敌人展开了几次交战。
鬼子南下以来,各路抵抗势力都没有停下过反抗,但就算有小胜,却一直没有击杀鬼子的大将,反到让鬼子更加猖狂,这倒也符合关平所说,。
云珊珊苦思许久,心道我们自己还没搞明白呢,你们好歹算是正规军,问我们不太好吧?
关平换了个问法:“之前云娘子说过农村包围城市之法。可……可我总觉得不成。我军好聚不好散,一散必有逃兵,而且若是占据山中,百姓得了曹贼好处来围捕我等又该如何?这山中辎重难以筹集,我等只能调动百人在山上,这又与匪盗何异?”
这是关平之前憋了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