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火情,一看便知是贵军之中有人作祟,还想嫁祸与我。那么请问,贵军中谁最喜欢倒卖军资,又与我荆州军颇为不睦?”
程昱脱口而出道:
“子廉!”
“这不就是了。”蔡瑁冷笑道,“你还不明白?这都是曹子廉的诡计。此人性情暴虐,此番我荆州诸士投诚,没随了他劫掠的心意,心中一直记恨我等。
后来知道关平频频来往,又开始频频作祟,想故意陷害我等——傅巽就住在贵军大营附近,他们家人是如何走脱?为何那次‘关平’谋划许久却不忍烧粮,这次却干脆烧了这么多军资?
嘿,曹子廉当然不敢烧粮,生怕饿死于此,倒是军械等还能再造,自然随意贪渎。
今日只是烧毁了些物器,你拷问一番,下次着火就得死人了。程将军,这府库起火之事难道贵军就不曾有过?
呵呵,不怕汝笑话,我们荆州军从前常有,诸将衣食所系,我也不敢妄断啊。”
曹洪确实是曹操军中的首席大贪,此人的人设就是公开摆烂,让我遵纪守法根本做不到。
可曹操对他素来是不闻不问,让曹洪更加猖狂。
程昱听得满头冷汗滚滚而下,他嘴角忍不住剧烈抽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这关平真是可恶,不过他武艺高强,到也不好因此拷杀士卒。”
蔡瑁见程昱满头大汗的模样,心中大快。
他当然能猜到这具体是怎么回事,但他不介意给曹军增添一点混乱的变数。
弄得越乱,他浑水摸鱼的机会就越大。
贤侄啊贤侄,这发财的门路为何不提前与叔父详谈,叔父能帮你做的更好啊。
想到这,蔡瑁重重哼了一声:“不错,关平实在可恶!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