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管他去咳呢……”她把脏话含混在嘴里,一脸痛心疾首,“现在考试更重要啊!”
柳洺儿点了点她的额头:“让你去就去,你家公子我,还能因为他耽误什么不成?当年我都该做什么做什么,现在我还会被他影响?”
琳琅撇撇嘴:“那你还打听他干什么?”
柳洺儿气得想叉腰:“你管我做什么,你是公子还是我是公子啊!你是想造反?”
琳琅立刻嬉笑了脸吐吐舌头:“当然您是公子啦!小的这就去这就去!听你的还不成嘛!”
柳洺儿绷不住脸笑出来,赶她:“那还不快去?现在做事都要我催你了?”
琳琅嘿嘿一笑,跑走了。出了门,柳洺儿就听到她在门口给其他丫头交代种种照顾公子的事项。
也不知琳琅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打听,直到院试来临,都没有结果。好在柳洺儿对此并不急迫在意,虽知道她有怠慢的心思,也不点破,先专心准备院试。
之前和杨先生的一番话,柳洺儿对自己连续两次夺得第一有了些顿悟,原主的确聪慧有才,但回回成绩这么好也有自己到来后的加成,原主有丰富的学识,她有大量的人生见识,两者组合在一起让她的策论写得鞭辟入里,深入浅出,见地不凡。以前她没有太多对比不知道,这几日在天一书院,见过几篇杨先生让她的文章,她就见识到了这些人和自己的距离。就像她对先生说的,这些人的文章和她以前很像,辞藻华丽满篇热血,却不够接地气。个别人出身贫苦足够接地气了,但因为出身所限,无法想象到真正的政治世界是什么样的,提出的想法就不太具有可行性。
内里是颜华的柳洺儿却不同了,虽然她有心藏拙,但是一个人潜意识的认知是无法掩藏的,她很多理所当然的想法,成熟又完善,让人眼前一亮大加赞叹。
杨先生给柳洺批改了几次文章,最终对妻子大叹:此子绝非池中物,老朽这一生恐怕真能教出一个官拜宰相的学生!
柳洺儿尚不知恩师对自己评价会如此之高,考试最后几天,她文章不写了,家门不出了,除了偶尔翻几页书,专注修养。
先生听说她提前七天不出门问她原因。
柳洺儿说:“八月天气慢慢凉了,学生怕出门太频繁容易生病,或者遇上什么小意外考不成院试,索性还是呆在家中养身体。”
还想着过两天劝说弟子平常心好好休息的杨慈:“……”这个学生似乎比他想得还自觉呢!
而书院里去年或落榜或没参加会试继续在书院读书的曾经同窗,听说她马上要院试了来给他鼓劲传授经验,结果人早就回家不出门了。
几人结伴来柳洺儿租住的院子,笑问:“柳贤弟怎么这几日不出门不来书院了?”
柳洺儿喝着温水一脸感叹:“外面风险太大,为了能顺利参加考试,还是家中温书安全。”
哈?
几个人几脸懵。
柳洺儿伸出手指给他们数那些危险的地方:“天凉了,出门在外冷了热了添衣减衣不方便,容易着凉风寒;这里是省城,街市上来来往往马匹马车特别多,还有那么多贵人,要是不小心被冲撞了或者冲撞了谁,少不得耽误大事;越临近考试外面考生的情绪越强烈,我身子不好,情绪不能波动太大,还是家中平平静静的比较安全。”
心里还是觉得很别扭奇怪,但是听着又特别有道理?
“柳贤弟说得对,院试近在眼前,与其每日高谈阔论不如静静在家温书。”
“是啊,贤弟这份心性比为兄强多了。”
几个人继而连三地恍然,纷纷拱手表示,贤弟大智慧,吾等不及尔。
柳洺儿:嗯???我只是因为我身子真的不好啊……你们联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好吧,只要结果是好的,误会就误会吧。她闭上了嘴,一脸谦虚惭愧:“各位师兄过奖了,柳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