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他和萧文萦清清白白,别说他如今实际娶的是青萦,就算娶了萧文萦,他也是恪守规矩绝没有什么“找表妹”之事。
锦绣吓了一跳,心里更加委屈,站起身跺脚:“你凶什么凶!你和她不就是在萧家好上的!”
青萦冷脸,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这位表妹慎言,我们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他当初多去了几回萧家,我们男女有别都不曾见面。不过表妹不信也是应当的,毕竟我看表妹言行,待嫁年纪似乎从没有避嫌想法,也难怪这般看我和夫君了。”
锦绣气得胸膛起伏,指着青萦说不出话来。
贺庭轩赶人:“你自去你‘姑姑家’,贵脚别踏了我这贱地!”
锦绣哭着跑了。
青萦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庭轩:“你们这表哥表妹,又是什么故事?”
这位刘锦绣的确胆大,时下的姑娘,有几个敢把婚事挂在口头,让她说一句外男都会觉得脏了自己口。可这位表妹却是又是挑剔婚配之人,又是说男女之事,荤素不忌得很。
今天过来这一遭也奇怪得很,这般晚了跟着贺庭轩过来,说是见见新嫂子,可那双大眼睛滴溜溜往她身上转不像拜见倒像打量。明知他们已经成婚,言谈之中对贺庭轩没有半点避讳,依旧言行无忌亲密非常。
贺庭轩垂头耷脑:“我回府先去见了父亲。”
青萦点头,这是常理,子女外出回家自然要同父母请安回禀。
“见了父亲后出来,往我们院子走的时候正好遇上从正房出来的锦绣。她说我成亲的时候没在京城,还未见过新嫂子,央着我带她来见你。我想着这也是应有的道理,便同意了。”
青萦抿着茶听他说,应和:“这些都是应该的。不过你们这表哥表妹似乎亲密非常啊!都互相关心对方婚事了,去年还一同出游,当日为何不直接亲上加亲?”
贺庭轩连忙抬头摆手:“锦绣从小跟个假小子一样,刘家也管不住她!小时候来我们家,最爱穿男装和我们兄弟玩在一起,我顶多当她半个表弟,如何会结亲?她这样的脾气最不会遮掩,外人自然也有耳闻,女子以柔顺为重,哪家哪户挑儿媳不是这样的标准?所以她亲事艰难,两府都心知肚明。你刚才也瞧见了,寻常姑娘哪里会张口闭口这些事,说上一句恐怕就要羞死了,可她从不顾忌,从前我们小心翼翼她还嫌弃我们不够坦荡大方。往日嬉笑怒骂自在的很,也不知道今日怎么了,说几句竟然哭鼻子了。”
“既然如此,你们府上果真没有拿你们做亲的想法?”青萦一针见血。
贺庭轩支吾:“我们年纪差好多呢!”
青萦笑而不语,只看着他。
贺庭轩耷拉下肩膀:“正房那边想的,我婚事早该定了,一直拖着没议亲,那时候府里都说我是等着锦绣长大好亲上加亲。姑姑那边可能也听说了,直接找了父亲提了亲事。而父亲……恐怕也是对正房不满了,问过我后略过正房直接回复了姑姑。”
青萦想不到,萧贺氏折腾的这桩婚事,背后还有许多复杂成因。这么说来,贺庭轩其实也挺可怜,无论是继母还是姑姑,都把他当成了嫁闺女的好去处,却从没想着问一问自己的继子/侄子心仪的妻子是什么模样。唯一在意他想法的也就靖安侯。
幸亏她那亲婆婆留下的两个孩子都是儿子,若是女儿,继母心思不纯些,一辈子的苦都说不出来。
第二日去给刘氏请安,青萦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毕竟是刘氏娘家的侄女,昨天哭着从他们院子里跑出去,任谁都觉得是他们夫妻欺负了人,最大概率是她欺负了刘锦绣。
谁知刘氏什么态度都没有,一切如同往常一样,提都没有提起锦绣的事情。
青萦问贺庭轩,刘氏是深明大义还是憋着坏招?
贺庭轩这回也答不上来了,只说:“我们这位母亲,有时候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