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
但是现在叶家三个儿子,他们家就他一个,打架打不过,他不会轻易招惹。别看叶混子在外头不把叶家放在眼里的模样,其实他心里忌惮着呢!
叶混子威胁后走了,柳蔓蔓却全身发抖。
她不敢去找叶建华等人,怕害了别人,又想起前世今生,恨得眼睛充血。
这天下午,她主动承担了另一个请了病假女知青撒农药的工作,从生产队领了农药。
柳蔓蔓抱着以身饲虎的决心,打算拼着自己不好过也要把叶混子毒死,下了工,低着头往叶混子指定的地方走去。
前世被叶混子欺负了太久太久,柳蔓蔓很了解什么时候可以趁他不备把农药灌他嘴里。到时候,虽然她会没了清白,但人死在荒郊野外,还是喝农药死的,只要她收拾一番,谁也想不到会是她杀了人。
柳蔓蔓觉得自己计划得很好,叶混子见她抵抗微弱,得意地直接上手扯她的衣裳,柳蔓蔓死死捂着放农药的口袋,两世痛苦经历在熟悉的情景下涌上心头,眼中充满了滔天恨意。
叶混子那脏手刚要伸进她胸前,整个人猛地被甩飞了出去,一个一身军装的男人扑到他身上把他狠揍了一顿。
叶混子哭爹喊娘,装孙子告饶。
那解放军战士黑着脸,掏出皮带捆了人,拎着他的领子二话不说往山下走。
柳蔓蔓捂着农药瓶,看着他们的背影惊呆了。
那解放军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大妹子,你没事?我把他送去派出所,你没事就自己回家去,啊!”
柳蔓蔓猛地抹了一把脸,擦掉眼泪,整个人还是震惊得有些回不过神:“就……就这么送过去?”
那解放军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还能怎么送?放心,我知道小路,很快就能到镇上,你回去,忘了这事,以后别一人这么晚出来!”
柳蔓蔓小声问:“不……不用我做证吗?”
对方笑了一声,柳蔓蔓总觉得不太像解放军战士的那种正气的笑,反而带着点坏意:“我亲眼见到的,我不就是证人?”
叶混子吓坏了,送去派出所,流氓罪是要吃枪子的啊!他肿着脸又是求饶又是挣扎,喊着都是误会。
解放军战士哼了一声,踹了他一脚让他闭嘴。
然后,柳蔓蔓眼睁睁看着那两世噩梦,被高大的解放军战士像提着小鸡一样地提下山去了。
柳蔓蔓坐在原地,掏出那小瓶农药,又是哭又是笑。
第二天一早,叶素华起床开门,就看到隔壁院子里,一个精干的男人赤膊在冲澡。她惊了一下,赵家就一个儿子赵学军,已经当兵去了,她来了以后从没见到隔壁出现过年轻男人。
那男人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一见她,立刻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哟,素包子你今天起得这么早啊!”
叶素华顿时一阵熟悉感扑面而来,素包子……只有隔壁那个和原主定了娃娃亲的赵学军会这么叫她!
再看这男人,下身穿着军裤,可不就应上了!
她白了他一眼,走到栅栏边嫌弃地看着他:“去了部队三年,咱们浩然正气的人民解放军怎么就没把你感化好呢?”
赵学军笑嘻嘻地过来,看着像柳条抽枝,又像花朵含苞绽放的青梅心头跳了两跳,三年前他走的时候,素素还是个孩子模样,如今已经成了气质出众的少女了。
当兵三年,母猪胜貂蝉,更别说这么美的姑娘了。赵学军觉得自己心头好像炸开了一朵花儿。
但是,手上的动作不过脑子,习惯性长臂一伸,往她头上使劲揉了揉:“素包子,我看你变得挺多啊,学会伶牙俐齿了!”
崔红英也起来了,走出门看到和女儿站在一起的年轻男人,立刻惊喜道:“学军你回来了啊!啥时候回来的!”
赵学军一脸熟稔地和崔红英打招呼:“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