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很绝望。
他把自己虐成一瘸一拐使上了实打实的苦肉计, 又道出自己是小哈的真相,按照从前舒晚诗对小哈的宠溺, 看他受伤不知道多心疼, 什么错都原谅了, 原本以为这次也会这样, 谁知道, 苦肉计竟然不管用了?连说出真相都不管用,还把自己带到了坑里!
司徒霖眼角滴落一滴悲痛的眼泪。
舒晚诗心里笑翻了,面上不为所动。
哪怕他是小哈, 该教训的也要狠狠教训。
见面三次敢强吻?这是什么土匪做派?舒晚诗决定教他做人。
司徒霖全身没骨头一样赖在舒晚诗的身上不肯起来, 哼哼唧唧表示自己很受伤。
舒晚诗一把推开人:“虽然一直都是你, 但是毕竟你现在不是真的哈士奇了——当初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那么对你——所以, 我们还是保持合适的距离。”
司徒霖拉着脸,不高兴极了:“不行!”
舒晚诗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的肩头不让他靠近:“不听我话?”
司徒霖听出了软语下的威胁, 哈士奇的直觉让他选择顺从,只是内心还是不甘心, 嘴里哼哼:“那你让我以后再不能来找你, 我也得听?这不行!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舒晚诗心跳乱了乱,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 陌生人太过炽热的感情让人害怕,可是已经亲密的人, 浓烈感情却让人引起共鸣。
尤其是她看不见的情况下,形态上的改变没有特别大的冲击力,做人做哈士奇都一个性格一个做派的司徒霖在她这里除了变得会说人话了, 其他似乎什么都和从前一样,熟悉的感觉和情感全都突破她特意封闭的心门汹涌而至。
从前是主宠亲情,冲出来后,被对方几次告白变了味。
“看你表现,但是给你一个忠告,我最讨厌强迫我的人。”
司徒霖咧了咧嘴,机灵的他立刻从中听出了此事大有可为,再仔细品品她最后一句话,背后就冒了冷汗。
看来他没做错,如果不是说出他是小哈,可能这辈子都和晚晚没有希望了。
当初怎么就那么混蛋,做了这种强吻的事呢?
司徒霖恨不得冲回过去,把当时美滋滋亲舒晚诗的人狠狠揍一顿。
虽然舒晚诗嘴上说得很冷情,不留情面,可是熟悉她的叶卉和舒朗还是开心地发现,女儿有了变化。
自从小哈死后,舒晚诗看着恢复了正常,可整个人都冷清了许多,仿佛身上被抽去了什么,看似没有变,实际上和过去变化非常大。
但是这天下楼后,他们敏感地发现,过去那个舒晚诗似乎回来了,笑容里没了清冷,整个人都似乎轻松了起来。
舒朗和叶卉相视而笑,他们以为是司徒霖的出现带来了这个非常好的变化,对司徒霖的观望态度变成了认可。
司徒霖这打蛇随棍上的生物眼尖地发现了其中的区别,一边继续巩固在舒朗夫妻心中的地位,一边心无旁骛地追求起舒晚诗来。
有了第一次的犯错,司徒霖再也不敢冒失了,从此无怨无悔地陪在舒晚诗身边,除了偶尔撒娇耍赖,短暂快速地牵一把小手,进一步的动作再不敢有。
眼看着舒晚诗对于他的存在越来越接受,态度越来越好,再告白一下似乎就有希望把人追到手了,京里突然传来了消息,老爷子让他回去。
“老爷子,我马上就能追到你孙媳妇了,你这不是给我添乱吗?”司徒霖很不高兴。
老爷子更不高兴:“臭小子,敢说我给你添乱!你连个工作都没有,人家姑娘能看上你?赶紧滚回来,你爸给你找了事做!”
“我不回去,我追到媳妇再回去!”论起滚刀肉,没人能比过司徒霖。
老爷子气坏了,冲口而出:“就你那个盲女友!追到了也没用!”
司徒霖脸刷地黑了,紧紧地盯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