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把何似刚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何似一怔,并没有气恼,毫不介意地说:“这不妨碍我想认识他啊,他现在有喜欢的人,不代表一直都有,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算哪天他心里的位置空了,也轮不到我。喜欢谁当然总要努力去争取,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是吗?”
这话听着挺火大的,不,是非常令人火大。她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说得好像言礼只要不喜欢那个白月光,就会喜欢上她一样。
可是边慈并不能否认,何似说得又非常有道理。
何似比她更勇敢,她最多只敢在被窝里偷偷这么想一下,绝对不会逢人就说。
想到这,一时之间,边慈不知道是在生何似的气,还是对自己怒其不争。
边慈打开习题册,企图用做题来转移注意力,淡淡地回了何似一句:“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那我们能交个朋友吗?”
“我没兴趣。”
何似“啧”了声,慢慢悠悠地说:“好冷漠的边慈同学啊,难道你还在因为曹静安的事情讨厌我吗?”
曹静安?谁?
边慈眼神里透露出疑惑,过了几秒才回想起来。
哦,那个喷漆女,何似的塑料姐妹。后半句是她猜的。
“看来不是,既然你连曹静安都快忘了,肯定也不会因为那件事讨厌我吧,所以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交朋友呢?”
何似撑着头看边慈,似笑非笑地反
问:“难道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谁跟你是情敌?”边慈毫不犹豫地否认,抬头瞪了何似一眼。
“我随便说说,你急什么。”何似捏着边慈的试卷,问,“借我看看?早自习结束还你。”
一大早的好心情全被何似败了个干净,边慈伸手,将试卷一把抢过,压在习题册下面,冷着脸说:“不借。”
“行吧。要是我哪句话冒犯到你了,我给你道歉。”
“不必。
”
何似就等她这句话:“那我下次找你借别的,你得借给我。”
“……”
边慈:?
这是哪门子逻辑?
-
接下来两天,何似就跟赖上她了似的,下课接水要一起,去办公室问题要一起,饭点吃饭也要一起。
当然,这是何似单方面。
但她过于热情,凡事都不忘叫上边慈,问她要不要一起,每次被边慈拒绝后还不生气,笑着说那就下次吧。
次数多了,别人见多了,渐渐的班上也有了一些说法。
有说边慈性格不好的,有说边慈仗着是从重点班转过来看不起人的,还有说边慈记仇的,各种各种,何似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大家嘴里的热心肠小可怜。
边慈一开始没有在意,直到周六的时候,中午跟明织吃饭被她问起这件事,她才意识到,何似在用舆论给她施压,就看她什么时候会松口,引荐言礼给她认识。
好一个笑面虎,在这等着她呢。
下午放学,言礼要去参加篮球赛的选拔,怕边慈忘记之前的约定,还特地来12班跟她说了声。
2班放学比12班早,他在后门等了几分钟,等老师走了,才进教室找边慈。
言礼走到边慈的座位旁边,用手指叩了两下她的桌面:“我去参加选拔了,结束去图书馆找你。”
边慈正在收拾书包,听见他的声音,抬眸就笑了起来:“好,你加油啊,祝你入选。”
言礼被边慈的笑意感染,侧头揉了下鼻子:“小意思。”
等言礼走后,一直在前面偷听两个人对话的何似,果然转过头来,询问边慈:“我能跟你一起去图书馆吗?”
边慈一反常态,回了她一个更无害且友善的笑:“当然可以,走吧。”
何似愣了几秒,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