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不字,等到回了院子第一件事就是让巧儿赶紧把纸笔都准备好。
“爷,娘娘说要抄几卷经书这到底抄什么经书抄几卷才合适。”原身会写字阿若也继承这一宝贵遗产,可经书这东西那就真的把阿若和原身捆一起都只能说是一窍不通。
“苏培盛,去请几卷经过来。”四爷信佛府里上下便都装都要装出一副对此感兴趣虔诚的样子,更别说苏培盛还真就跟着主子学了不少。“额娘也是高估了你,你要是不开口问交过去的东西恐怕能把额娘气够呛。”
“你说说你,府里那么多经书那就一点都没看看。”四爷把苏培盛拿过来的又挑了三卷合适的出来摆到她跟前,“也不知道你这心里一天天的到底想些什么,说你胆子大吧又能吓得睡不着,说你胆小吧府里也就你敢这么跟爷说话。”四爷叹了口气还真就把人拉到身边坐下,“来,你好好跟爷说说。”
阿若坐在四爷身边突然有点抑制不住想跟他说自己许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是那种不管你是四爷还是雍正还是无名走卒的喜欢。可这话都噎在喉头了阿若还是硬给咽了回去,这话说不得,说了这话等到哪天这人转身走了自己岂不是没了退路,反正只要没说出口这是就算不得数。
“爷,我这个做奴才的胆子小不小还不是要靠着您,说实在的后院李格格她们哪一个说起来都比我强,尤其还有两个花骨朵儿一样的新格格,我就是再乖再听话也比不过他们呐。”阿若说到这儿自己都觉得话里怎么听着酸不溜秋的,“何况佛这一事胜在心诚,这念佛吃斋是诚阅遍红尘也是诚,只要心里有其他的何必在意那么多呢。”这话说得特别假大空,阿若自己越说都越气虚,到最后干脆耍赖拉着四爷的手不说话了。
四爷知道她没说实话干脆摆摆手不与她掰扯了,跟府里那些人不一样就不一样吧,自己看重的不就是这份不一样吗。
既是德妃发了话阿若也不敢不当真,吃过晚饭便动笔抄了两页经才起身去洗漱。在德妃那边这几天怎么说都是拘谨不安的,回来了才叫巧儿备好水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等躺到床上阿若才觉得这会儿才是真踏实了。
踏实了的阿若躺下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倒是四爷几天没睡好这下竟然还是没什么睡意。要说事情都说清楚了的确没什么值得再提的,可自己这脑子里就一直放不下潘武那个样子,自己府上的阿若在他嘴里就成了东家府上的二姑娘,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二姑娘鲜活动人,自己有点想象不出来那样的阿若是什么样子。
四爷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闹得阿若也没睡踏实,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还差点被靠坐在床头的四爷吓个半死。“爷,您干吗啊。”
两人睡在一起习惯之后阿若第一次被睡不着觉的四爷吓着,四爷见她脸色发白的样子也知道这自己是真把人给吓着了赶紧把阿若搂到怀里靠着。“您怎么还没睡啊,是不是有什么没跟我说的。”
被四爷抱得严严实实的阿若脑袋枕在他胸前,四爷听着她的声音都嗡嗡的,“恩,就是在想你以前从家里偷溜出去是个什么模样。”
“能是什么模样,您随便找个普通人家十来岁上下的孩子都那样。”阿若觉得这皇家孩子是不是性子有点轴啊,“爷,等圣驾到了地方你要是愿意就去看看,看过就明白了。”
“随便找一家?亏你说得出口。”四爷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阿若的背脊,有些话自己不好说,说出来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可不说这人就能一直跟自己装糊涂,“要是早把你接到身边养着就好了。”
四爷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皇阿玛宫里就有好几个庶妃是自幼养在宫里的,哪怕四妃之一的容妃,老三的母妃也是这般出身。
阿若听了这话才坐起身来,“爷,您这是还在意潘武的事对吧。”
四爷看着阿若想否认可还是点了点头。
“那爷就在意着吧,反正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