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钱爱奢侈的东西,劝也劝不听,反而弄坏了自家的名声云云。
反正就是将一切不好的都往陶睿身上推,还一直说梁玉馨是扫把星,进了门就没好事。他们这几个月一直压着气,名声越来越差,如今好不容易翻身,尾巴都翘上天了。
流年在梁玉馨还没走出监控范围的时候留意了一下,把她们说的话告诉梁玉馨了,还忍不住和梁玉馨吐槽:【她们太无知了,一点都不懂得谨言慎行。】
梁玉馨已经很适应这个世界,回道:【这个年代、这个村子,无知很正常。谨言慎行的才是异类。要不是知道她们什么样,我也不闹这些事了。】
流年为他们开心,【这下好了,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划清界限了。】
梁玉馨应了一声,也有点开心,【咱们不主动害人,但把柄送到手上,当然得让他们尝尝后果。你没事就盯着她们,我觉得她们突然想起来写举报信挺怪的。】
【好,放心交给我。】
到了镇上二老其实很慌,他们心里也害怕啊。还是梁玉馨带着他们去了陶睿关着的地方,和陶睿一样硬气地要求公社彻查,状告有人陷害诬蔑,破坏民众团结,决不能助长这样的歪风邪气。
公社的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自己一点不心虚,还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反过来状告举报者。说公社不弄明白,他们就往上告,弄得他们心里都有点忐忑了。
虽说举报者需要保护,但如果真是恶意诬蔑陷害,就完全不一样了。这种事不管管,谁看别人不顺眼都来举报,那他们成啥了?
陶贵和宋灵芝受了梁玉馨的影响,也开始硬气地要求彻查,还要用最快的速度查,凭啥陶睿是冤枉的要被关起来?让村里人咋看?因为啥举报信就让陶睿遭罪,他们不干,宋灵芝更是吵着嚷着要见领导,没证据抓她儿子干啥?
领导一下子都有些头疼了,突然觉得整这事儿干啥?本来现在投机倒把就管得不严,看见倒卖啥直接没收就行了。他是看举报信里说陶睿发家致富,挣了多少多少钱,家里多么富有,才觉得应该管一下,也让别人知道底线在哪。
谁知道弄了个麻烦回来,他一听调查员说没搜到猎物,住处也小得可怜,就觉得这次的事找不着证据了。结果现在想放人都不行,人家一定要个说法,各种帽子往上扣,不查清楚都不行了。
没办法,只能立刻派人去调查。
村里人就发现那几个调查员又来了,找他们问陶睿和梁玉馨的事,问看见几次他们从山里弄猎物,弄了多少猎物,陶睿吃的咋样,人品咋样,啥都问。
问来问去发现,陶睿每两天进山一次,每次就拿下来一只猎物,回家直接就吃了。这都是能找到人证的。反而倒卖是没人看见的。从来没人见过陶睿拿好多猎物,更没人见过他带一堆东西进城,倒是他每次进城都会买猪肉或者别的好东西回来。可问了一些人,发现陶睿拿猎物和他们换过肉票,买猪肉也没啥奇怪的。
至于陶睿吃的好,除了山里的猎物和镇上买的猪肉,陶睿没吃啥啊。其他花大钱的地方就是结婚买的那些东西了,但老两口都说是屋子太小拿东西补偿的了,钱和票都是他们给的,根本没啥奇怪的。
几个调查员有点没面子,毕竟当初是他们把人抓走的,所以问话的时候没透漏任何事,脸色也很难看。这就让村里不少人误会了,觉得陶睿怕是真的犯事儿了,要不然调查员咋这个脸色呢?
陶家几个哥嫂心里是很痛快的,不过因为他们和陶睿住一个院子,调查员问他们问得最多、最仔细,态度还很不好,他们有点害怕,那股痛快劲儿过去之后,开始害怕自己被连累了。这咋像审犯人似的审他们呢?不会误会他们是同伙吧?
几个人回话的时候,几句话就要澄清自家和陶睿关系不好,强调他们有矛盾,恨不得撇清关系。倒是几个孩子被问话的时候,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