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由姐姐嫁过来,我之前就猜会这样!”
陈迎娣听到这里,当场就火了:“你猜到了?那你怎么不说,还是你故意瞒着我!”
陈招娣莫名被指责,又看妹妹一副奇奇怪怪的摸模样,不由着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刚刚才知道的,不确定的事能胡言乱语吗?再说了,人家和谁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莫非,你也想嫁他?”
说到这,陈招娣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不会真有这想法吧?你别忘了,你和大牛是定过亲的,你怎么能想着别人呢!”
事实上,陈家的女儿都已经说好了人家,只不过她们的父母舍不得让她们早嫁,最早的也要等十八岁才会出门。原因也很简单,她们的小弟才刚学会走路,离成家立业还远得很,陈父陈母就想留着女儿多赚点工分,最好把儿子娶妻生子的钱都准备好了。
陈迎娣说的人家条件还算不错,家里四五个兄弟都是能干的,吃饱饭肯定不成问题。但在陈迎娣看来,一个泥腿子怎么配得上她!因此,她根本没把那个大牛没放在心上,只想着怎么把窦建国收入囊中。
这会被陈招娣说中了心事,她也没想着要反驳,脑海里只剩下一连窜的——窦建国明天要结婚了,但新娘不是她!
陈招娣见妹妹这样的反应,哪还有不明白的,本想开口劝说几句,但见妹妹一脸阴沉沉的模样,她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只把灯一吹,说了句“该睡了”,就结束了今晚的话题。
陈迎娣一夜未眠,要不是天还黑着她早冲出去了,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立刻跳下床想要出门。
然而,她刚把门一拉,就遇上了铁将军把门——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
陈迎娣一看急了,连忙扯起嗓子喊道:“来人,快放我出去!”
她喊了半天都没见人来,回头一看和她住一起的陈招娣早就不见了。就在她准备撞门的时候,陈父从东屋走了出来,拉长着脸训斥道:“大清早的叫什么叫,今天你不用干活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
陈迎娣瞬间红了眼睛,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她急着要出门,家里人却把她关了起来,这不是明摆着和她过不去吗?她想到了昨晚和陈招娣说的那些话,笃定了是她告了密,心里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好你个陈招娣!”
好不容易等到陈家人离开,陈迎娣立刻跳起来想要从里面开锁,可她试了很久连锁都没够碰着,屋子又只有一个透气的小窗户,她除非会奇门遁甲,不然是别想出去了,就算“运气”再好也是白搭。
出不了门就无法阻止婚礼的进行,陈迎娣眼睁睁地看着迎亲的队伍从门前走过,又欢欢喜喜地迎了新娘子返回窦家,心里从焦急到愤怒,又从愤怒变为悲痛,最后只剩下满身的无力。
到了这时候,就算她能出去也于事无补了,她能让新娘子发疯发癫,但秦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把人带回去,这门亲事已经尘埃落定无可转圜。
陈迎娣双目无神地看着窦家的方向,心里恨极了坏她好事的陈家人。
与此同时,窦家这边却是一片欢天喜地,来的宾客们那叫一个高兴——窦家好面子,足足准备了八个菜,虽然大部分都是蔬菜,但每桌都有一碗红烧肉,大家伙平日里想闻个肉味都不容易,这会能吃到实打实的肉,心里能不开心吗?
只是比起宾客们的满足,作为新郎倌的窦建国就没那么高兴了。
他是回来后才知道新娘子换了人,不是说秦圆圆有多糟糕,一来他没有心理准备,二来他还真就不喜欢秦圆圆的脸。可惜木已成舟,他父母事先没有告诉他,等他回来已经是婚礼前夕,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可能再退亲,他只能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地把人娶进了门。
因为心里不痛快,窦建国敬酒的时候都是一饮而尽。别人以为他心里高兴酒量也好,殊不知喝闷酒是最容易醉的,等一圈人敬下来,窦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