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卖给村里的老光棍, 反正那老光棍也出得起那个钱,她这身子再养养,说不定还能生个一儿半女。”女人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只要把这赔钱货嫁出去, 那么铁柱的婚事就不愁了。
男人有些不耐烦,再看女人这张脸, 年轻时候还算是有点姿色, 可现在已经人老珠黄, 胸.部下垂得厉害,跟荼蘼这种年轻的肉.体完全不能比。
男人猛抽一口旱烟, “再等等,再等等, 她都才17, 嫁人也太早了。”
“什么十七, 再过一个月就十八了,已经不早了,你想想铁柱都要24了,再娶不到媳妇,你还想你儿子跟那个老光棍一样?”
提到儿子,男人的烦闷少了一些,他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说个没完了还。”
女人还想说什么,荼蘼却掀开帘子,“娘, 我裤子破了。”
男人呼吸一滞,是慌忙从床上坐起来,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荼蘼。
半湿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 清水洗去了灰尘,那张精致的面容得以展现,宽大的连衣裙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半个香肩裸露在外,看得男人只恨不得撕开那碍事的裙子。
女人的脸黑得不能再黑,男人这色眯眯的样子,让她恨荼蘼恨得牙痒痒,不仅勾引她的儿子,还勾引她的丈夫,早知道她当初就该把这小骚.货给溺死!
男人拍着床板,不论是模样还是声音,完全变了样,仿佛他不曾对荼蘼拳打脚踢过。
“到爹这儿来,让爹帮你看看。”男人说完,又嫌弃地将女人赶走,“你去铁柱那儿看看。”
女人知道男人的脾气,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一定会被男人打。
女人走出房间,临走时又控制不住地剜了荼蘼一眼。
屋里只剩男人跟荼蘼,他抽了一口旱烟便跳下床,又将荼蘼抱上床。
荼蘼的挣扎在常年干农活的男人面前,连看都不够看。
那浓重的烟味与晋江不让写的碰触让荼蘼感到不适,在原女配的记忆中,这种情况已是经历多次,屈辱、仇恨,还有无法摆脱的绝望感,荼蘼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欲.望在心底燃烧,烧得男人喉咙干涩,他胡乱解着裤子,只想快点掠夺这该死的柔弱。
脖子微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划过,让男人直接愣住。
鲜血不受控制地向下流,男人满眼错愕,惊慌地捂住伤口,“你....”
刀扎进男人的脖子,鲜血四溅,连带荼蘼的脸上都是,可她的表情依旧是波澜不惊,“不好意思,刚才偏了,现在才准。”
荼蘼用力推开男人,又抽出女人的衣服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女人在院子里怎么找都没找到铁柱,而屋里也没有动静传来,通常这个时候,不管是荼蘼还是男人,多少都会发出点声音。
今儿是怎么了?
女人心觉奇怪,她向屋子走去,刚掀开帘子,眼前的一幕就让她惊恐万分,荼蘼正用匕首一下又一下地扎着男人的胸口。
被子被鲜血浸湿,男人虽瞪大了眼睛,却早已没了呼吸,胸口被扎得血肉模糊,荼蘼的癫狂让女人捂住嘴,她歇斯底里地冲荼蘼大喊,“你到底做了什么!”
荼蘼闻之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扭头看向女人,目光呆滞,问道:“不明显吗?”
“疯了...疯了...疯了...”女人被吓怕了,她连连后退,竟不慎被凳子绊倒跌坐在地,她双腿蹬地,指着荼蘼大喊,“你这个杀.人.犯,杀.人.犯!”
荼蘼拔出匕首,她向女人走近,“杀一个是杀,是两个也是杀,既然是杀.人.犯,再多杀几个,又何妨?”
女人害怕极了,恐惧让她暂时忘记荼蘼的体力不如她,她一昧后退,“疯子....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