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若说没有,便是不愿告诉,可到了本宫这里,本宫会理解为欺瞒。”
“欺瞒的后果,巧晴是不是得掂量一下?”
语气虽还与那会儿一样,可却让巧晴脊背发凉,“有的。”
荼蘼双眸含笑,“那就说上一说。”
巧晴将幼时趣事一一道出,再加上她的表情丰富,倒也真是绘声绘色,荼蘼还真就被她的故事给逗笑了,可不论她怎么说,这些趣事都无关南宫婉,显然是刻意避开的。
荼蘼抿嘴浅笑,“巧晴可是跟说书人学过?”
巧晴道:“未曾,只是未入宫前,时不时会去茶馆听人说上几段,不过都是依样画葫芦,比不得那些说书人。”
“本宫倒觉得巧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言下之意,荼蘼在怀疑她所说非实。
巧晴还没想到怎么解释,便听荼蘼道:“不过也别担心,故事的真假自在人心,有人相信它是真,那它就是真,反之亦然。”
巧晴微怔之际,荼蘼将毛笔塞到她手里,“剩下的,就劳巧晴代本宫抄写了。”
巧晴抬眸看向荼蘼,怎么这事儿就落在她头上了?
“经书是为姐姐祈福,想来巧晴应该不会拒绝吧?”
巧晴语塞,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她只能照办。
阳光透过窗户照入屋内,荼蘼躺在贵妃榻上,不能出蓬莱殿,还真是无趣。
巧晴一抄,就抄了两个时辰,而荼蘼也在贵妃榻上睡着。
巧晴越写越烦躁,她恼得直想哭,牙齿也相互碾磨,还不如去尚食局当差呢!
比起巧晴被苦难折磨,另一边倒是和谐许多,南宫婉知道红袖的身手,便什么都没让她做,而是让她陪其练剑。
因只是切磋,二人没有动真格,都是点到为止。
长剑收回剑鞘,南宫婉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她问道:“你这一身武艺,是从何处学的?”
“回皇后娘娘,奴婢的恩师乃江湖中人,她念奴婢年幼,恐被旁人欺负了去,便教了奴婢些拳脚功夫,待奴婢有所长进,便给奴婢留下一本武学秘籍,之后再无踪迹,奴婢所学,皆是按照秘籍所著。”
红袖双手接过南宫婉递来的水,“多谢皇后娘娘。”
“按照秘籍便练到这种程度,可见你确实是习武的料。”
前世她不曾听过红袖的身世,只知红袖在荼蘼入宫前,就一直待在荼蘼身边,竟不知还有这个故事。
红袖道:“皇后娘娘谬赞了,奴婢也只是运气好,侥幸而已。”
南宫婉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有时运气也是本事。”
不像她,许多好运气就这样折腾没了。
南宫婉定了定神,也不愿再想其他,“歇息好了吗?再陪本宫练练。”
“是!”
倚翠送来一壶水,那双眼睛暗暗观察二人,待没什么异样,这才离开。
倚翠出了清宁宫的门,一路绕了许多地方,最终才踏入紫宸殿。
凤沁瞳背着手在殿内走来走去,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怒意,却隐约能感觉到她情绪不佳。
见小林子带着倚翠进来,凤沁瞳焦急道:“不必行礼,皇后近几日可有什么异样?”
倚翠道:“回陛下,皇后娘娘近几日都在房中看书,闲时又与红袖切磋武艺,奴婢没瞧出什么异样来。”
“可有与旁人接触?”
倚翠道:“没有。”
凤沁瞳皱了皱眉,“膳食可有何变动?”
要想在菜肴或饭里藏东西,可是很容易的,这也是让人最无法察觉的地方。
倚翠道:“膳食都是奴婢亲自盯着的,没有异样。”
凤沁瞳的眉头越拧越紧,“你继续盯着,千万不能让皇后发觉了,若是发现什么,立即来禀报朕!”
“是,奴婢告退!”
倚翠后退数步,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