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一些事情也是得心应手,想来也差不到哪儿去,再怎么说也是主仆一场,臣妾实在是不愿看到巧晴进尚食局。”
南宫婉向凤沁瞳走近一步,“后宫打发些太监宫女,也不是什么大事,陛下能否让臣妾做一回主?”
此一言既说明了她后宫之主的身份,也没有驳凤沁瞳面子。
在凤沁瞳眼中,南宫婉摆明是醋了,不然又岂会宣誓主权,用皇后的身份来压荼蘼,看来荼蘼的法子还是很管用的,既随了她的心愿,在南宫婉身边安插眼线,也能让南宫婉在意她,“婉儿是后宫之主,婉儿可自行做主。”
“多谢陛下。”
二人又闲谈几句,等凤沁瞳一走,南宫婉便带着巧晴去了蓬莱殿。
荼蘼正埋头抄着经书,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怒火的来袭。
“贤妃!”
荼蘼没有理她,依旧抄写着。
南宫婉快步走到荼蘼跟前,“贤妃!”
细听之下,比方才多了些怒气。
“贤妃!”
南宫婉是更加恼了,唤了几声还不搭理,这不明摆着装听不见么?
南宫婉一把夺下荼蘼手中的毛笔,“本宫跟你说话呢!”
荼蘼抬首,她眯了眯眼,视线聚焦,“姐姐?”
荼蘼站起身来,“姐姐怎么来了?”
南宫婉气不打一处来,这装得倒像是那么一回事,她直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荼蘼一脸茫然,“什么这么做?”
南宫婉恼得翻了个白眼,“将巧晴从本宫身边撤走,是你的主意吧?”
荼蘼低下头,用帕子擦拭着虎口处的墨渍。
“是不是?”
焦急的语气中,多了些质问。
不等荼蘼回答,南宫婉便见荼蘼竟开始揉着眼睛。
“.....”
不会是哭了吧?
她也没将荼蘼怎么样,怎么就哭了?
是她语气太重了?
几个疑问涌出,让方才的怒火被浇灭多半,南宫婉放软了声音,“本宫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荼蘼抬眸,手还在揉其中一只眼睛,再瞧那脸颊,哪儿有什么泪痕,媚眼中也只有疑惑。
“......”
南宫婉不知自己是该恼还是该笑,合着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啊?
南宫婉瞬间门没了好脾气,“贤妃,你若是再不开口,就别怪本宫对你用刑了。”
一听到刑罚,荼蘼嘴角竟染上欣喜,“什么刑罚?”
“......”
荼蘼挽上南宫婉的手,“好玩儿吗?”
这份好奇让南宫婉语塞,荼蘼究竟是个什么人,脑子又是怎么长的?
见南宫婉的脸色逐渐变得不好看,荼蘼松开她,“姐姐也不想想,陛下是一国之君,妾又哪儿能左右她的想法。”
“你是想说,这事与你毫无干系?”
荼蘼回到位置坐下,她托着下巴,“那还是有点干系的。”
南宫婉咬牙,“你...”
荼蘼握住南宫婉伸出的指尖,“姐姐别恼嘛,会将身子气坏的,届时妾该心疼了。”
南宫婉面色一红,指尖的触感不禁让她想起那场令人回味无穷的梦,她慌忙抽回手,“你少给本宫打岔!”
荼蘼噘着嘴,“姐姐,别这么凶嘛。”
南宫婉装作愤怒别开头,实际她根本不敢与荼蘼对视,只要一看到这双媚眼,她就会想起那不该想的。
她告诫自己不要去想,也不该去想,可是就跟那日一样,她明明应该推开荼蘼,却控制不住地沉沦。
那些画面频繁地在她脑中出现,她想将它们击退,但结果却没能如她所愿,反而勾起了那被她压制的情愫。
未等到荼蘼再说什么,她便感受一片温热,只是不及她滚烫的脸颊。
“姐姐的脸好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