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
两人说话的场面被晏老和晏项看到,晏项这才在晏老的压力下介绍了晁嘉泽,“爸,这就是嘉泽。嘉泽,既然来了,跟爷爷
打声招呼。”
晁嘉泽听到晏项的话忽然有些懊悔自己在听到母亲说起绑架的事儿后,没想太多地来找木子。弄的现在居然十分尴尬地见
到了这位晏家掌权人。
“老先生好。”晁嘉泽别扭地道。
如今除了“晏夏”,晏家的其他人晁嘉泽都不想有牵扯,父母那所谓的轰轰烈烈的真爱,他也极为反感。
听到晁嘉泽的称呼,晏项脸色有些愠色,倒是晏老没有太大的喜怒,只是道,“既然来了,先进屋坐坐吧。”
晁嘉泽急忙拒绝道,“不用了,我还有事情要忙。”
“你这孩子就不能懂事儿点?!你能有什么事儿?!”晏项对晁嘉泽的回答有些不满意,直接教训道,“成日胡闹也就算了,
今儿在爷爷面前还这样没大没小的。”
“爸,你凶什么凶!”木子直接袒护晁嘉泽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就真的没事儿忙了?”
晏项被女儿怼了一句,最后没有回话。
他这不是想着老爷子好不容易才对他再婚的事儿松口,他不就是想要这个蠢儿子表现的懂事一点,让父亲更赞同他感情的
事儿。
他这么努力不就是想让爱人和儿子能早日名正言顺,不再受嗤笑。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他的心呢?不配合也就罢了还总是闹
出一堆乱子。
“爷爷,您为了我的事儿也辛苦了,您先回屋休息,我和嘉泽说句话就进来。”木子对晏老道。
晏老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别扭的晁嘉泽,而后直接叫上晏项进了屋。
没有了晏项和晏老,晁嘉泽明显的全身都放松了不少,他看着木子没好气地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不用有压力,不想做的就不做。”木子对他道。
晁嘉泽再次有一种自己在任性耍脾气依旧被宠爱的幸福感觉。
“那可是你爷爷,随便几句话都能让商界抖一抖的晏家家主。我这样不识好歹,你不觉得我很作?”晁嘉泽问道。
明明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母亲能名正言顺,大家皆大欢喜。但是他心里就是不舒坦,就是不情愿配合。即使他的行为在
别人看来是矫情的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让自己不痛快。
木子道,“有什么作的,不高兴就不做,没人惯着你,我惯着你。”
对于晁嘉泽来讲,他内心是懂事的,他的叛逆也源于不想被压迫地懂事,其实比起指挥他要如何如何做的,如何如何乖,
倒不如反其道惯着他宠着他,让他展露真实的那个懂事的他出来。
“肉麻死了,恶不恶心!”晁嘉泽口吻虽然嫌弃,但脸颊却出奇地红了。
木子道,“行吧,你回去吧,等期末考考完我带你去家里的私人岛屿上去抓螃蟹。”
晁嘉泽想了想,对木子道,“我刚刚对你爷爷这样回话是有些不太礼貌,要不我回去道声歉吧。”
他虽然不情愿,但是莫名的他忽然觉得为了让“晏夏”不用为他忧心太多,他愿意去做这多此一举的事儿。
“等你那天想叫他爷爷的时候再说吧,你一会见面又一口一个老先生的。道歉还不如不道呢!”木子回话到。
“说的也是。”晁嘉泽道。
晁嘉泽最后对木子挥手道别后,便直接离开了。
……
游轮上。
“我必须要玉石,或者是新鲜的女人!”林杉严肃地道,“不然我无法救治樊爷。”
“你小子是欠打是吧?还真以为你现在还是座上宾是吧?当初送你女人和钱财那是自家人的待遇,但你这个害的一群兄弟们
死的死被抓的被抓,你?TM现在还有脸问要报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