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席卷而来,强硬地将Omega囚禁在自己胸膛和手臂的方寸之间,他低垂的眸底闪动着幽深而暴戾的光,犹如一张巨大的网,将眼前的少年密密匝匝地包拢在其中。
少年茫茫然地注视着他,仿佛醉酒般的红晕在他的脸上蔓延,抵在对方胸膛上的手似乎在推拒,但又好像要将对方拉近——他的呼吸同样紊乱,糖果的甜香从他的吐息中逸散开来。
海因斯眸色沉沉,他弯下腰,冰冷的鼻尖触碰着对方微烫的面颊。
他的吐息如火,燎过对方敏感的颈侧。
海因斯的手掌握住少年纤细的腰,顺着脊背的曲度一路蜿蜒而上,然后按住对方的肩胛骨,将他压入自己的怀中。
紧接着,男人咬上了那只泛着粉色的圆润耳垂。
尖锐的犬齿刺入皮肤,滚烫的舌尖舔舐着那柔软冰冷的耳珠,激起对方的一阵战栗。
戈修鼻头微红,眼中闪烁着水光。
醉酒般的醺然席卷了他,高度数的浓烈酒精仿佛透过皮肤渗入身体,他的眼神逐渐朦胧。
近乎可怖的危险破坏欲犹如即将囚笼的猛兽,渴望着血腥与厮杀。
灵魂深处的暴戾与Omega的柔软顺服的天性冲突。
他的身体在对方信息素的压制下渴望着臣服,但是他的本性却在牢笼中凶残地咆哮。
戈修抬手拥住对方的脖颈,低头将自己的牙齿陷入对方温热紧绷的颈侧,毫无章法地撕咬着,犹如一只压抑着血腥**的兽,不遗余力地向外释放着杀戮的**,用冰冷的唇舌吸吮着男人伤口中涌出的鲜血。
就在这时——
“滴——”
飞行器猛地停了下来,骤然带起的失重感顿时袭来,它的舱门自动开启。
夜晚的冷风缓缓送入弥漫着浓烈朗姆酒气息的飞行器内,冲淡了里面火热而粘稠的氛围。
两人的视线渐渐清醒。
海因斯和戈修四目相对,同时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相同的惊愕。
五分钟后。
两人相隔十米走在一片寂静的夜路上。
戈修嘴唇紧抿,视线死死地定焦在远处的建筑上。
他的耳际和颈侧仍然在发红,一只被**过的耳垂充血微肿,鲜红的牙印印于其上。
他面无表情,但是同手同脚的走路方式却暴露了他的紧张和尴尬。
海因斯则仍旧神情泰然走在十米开外——毕竟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羞耻心。
但是他的状况却明显要比戈修更加凄惨,他的领口被撕扯的乱七八糟,露出小半个强健的胸膛和肩颈,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烙在他的颈窝处——被咬的实在狠,能看出制造出这个伤口的人完全没有保留余力,即使在喷了止血喷雾之后仍然在缓缓地向外渗着血丝。
两人来到建筑物的门口。
随着轻微的电子扫描声响起,门开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约瑟夫在看到他俩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愣。
自从海因斯决定来联邦任教,作为海因斯的左右手,约瑟夫跟随他来到首都安排这里的事务,而艾利则是留在舰队中待命,处理后续的手续和问题商务事宜。
他面色古怪地注视着眼前的舰长和他们未来的舰长夫人。
视线在他们的表情和各自的伤口上转了一圈。
空气中甚至还飘荡着浅淡的朗姆酒的香气——这是海因斯信息素的味道,绝对没错。
约瑟夫非常熟悉被这种强大信息素威胁和压制的感觉。
但是空气中飘荡的酒香味确实温热而浮动的。
——没人比身为属下的约瑟夫更清楚舰长平日里对自己信息素的控制程度了,海因斯的精神力极其强大,对信自己息素的管控近乎严苛。
约瑟夫几乎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激烈的情形才能够使舰长的信息素失控到这个程度。
他难以控制地回想起自家舰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