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涛沉下了脸:“邢菲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其实和邢菲也没有多少的关系,有人看我不爽她能决定什么呢,还是我做人太过于招摇了。”涟漪道:“我做人做事太过于高调导致的,可能这个世界上的正义人士永远很多吧。”
李涟漪心里冷笑着。
这种结果早就猜到了。
涟漪开着车从邢家离开。
沈婷给女儿煮了一碗甜酒酿,端到女儿的床前。
“邢玉涛知道主谋是邢菲的助理后,就这样说的?”
沈婷气得嘴唇发白。
如果可能的话,沈婷真的想冲到邢玉涛的面前去质问,他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妈,妈……别激动别激动。”涟漪安抚母亲。
沈婷的手气的不由自主的抖啊抖的。
“商人重利。再说这件事邢菲虽然跑不掉责任,但艾丽将事情都揽了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
“怎么会没有办法?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对你有那么大的敌意?还不是她主使的?”
“我们这样认为,我爸会这样认为吗?”
“你别叫他爸,我看他就是个糊涂虫!”
“妈,他现在的身份总要考虑对外的影响的。一旦邢菲的罪名坐实,企业的形象就会受到影响。”
“我不管什么企业不企业的,他们是想卖了你……”
沈婷就觉得人心怎么可以恶毒到如此的地步?
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想要毁了涟漪。
就冲这一点,她弄死邢菲的心都有!
“是啊,我们是普通人所以不用考虑,但他不是个普通人。”
“我真希望菩萨保佑邢玉涛能马上破产!”沈婷恨恨道。
“妈!”李涟漪哭笑不得。
“什么血缘什么骨血都是狗屁!你真的出了事情,他顾及的还是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呵呵。”
涟漪抱住母亲,帮着母亲拍拍背。
“忍一时之气就能够成大器。”
“你就忍吧,早晚叫人卖了你……”
沈婷气得和亲生女都不想多说一句。
涟漪陪着母亲,一直到母亲睡着了她才回了房间,披上一件大衣就下了楼。
霍景祀的车大灯对着她闪了几下。
李涟漪拉开车门上了车。
“人抓了?”
涟漪挑挑眉:“自然是抓了的。”
“你怎么让那个孩子开的口?”
抓住的几个人,同时选择封口。
警察也是问了一天多,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问出来。
那些人都是老油条了,知道怎么样对付警察,霍景祀以为李涟漪会求到他的头上,但他得到消息的时候,说是主谋已经被抓了。
涟漪道:“钱的魅力无人可挡。”
“他差点害了你,你还愿意给他钱?”
这种行事风格就不属于霍景祀的。
如果是他做,他会套出来对方的话,然后送对方去死。不仅死本人还会株连!
不给任何人留任何的余地,赶尽杀绝这才是霍景祀的行事风格。
想让一家在一个地方混不下去的方式方法有很多。
那个男孩子虽然不是主谋,但也没有起什么好的作用。
“我答应的事情我就会做到。”
“李涟漪,你还是天真。”霍景祀道:“如果我不赶去,你当时面临的是什么样的绝望?那个人就是迫害你的人之一,想让他全家不得好死我可以提供一千种办法……”
对别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涟漪看了霍景祀好一会儿。
他以前从不回家提工作。
真的遇上什么,也不会对她讲。
而且那个时候的她,什么都不懂。
在李涟漪的心里,霍景祀渣归渣,但没狠到这种地步。
“他做的事情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