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李涟漪跟着男人进了酒店,进了房间。
老实说她进去以后就后悔了。
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很脏。
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如果后悔,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进入屋子里并没有着急脱衣服,而是劝她如果想走还来得及。
他开了空调,让屋子里的气温升上来,因为他瞧见这个女人冻得瑟瑟发抖。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李涟漪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她咬着牙脱掉了大衣。
大衣落在地毯上。
她又脱了里面的绒衣。
可再继续她却仿佛僵住了一样。
男人叹口气,指指浴室的方向:“或许你可以进去冲个澡。”
涟漪进了浴室,她抖着手开了莲蓬,然后衣服都没有脱就那样直挺挺站在花洒下方。
水从上面淋下来,淋湿了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眼。
她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无声的哭泣。
李涟漪,你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
“老霍,我好像在酒店看到了你老婆和一个人……开房。”
霍景祀接到电话,车子很快就出现在了朋友家旗下的酒店。
朋友指指上面,有些讪讪地道。
老实讲面对这种场面,他觉得还挺尴尬的。
霍景祀的事情他倒是知道一些,可李涟漪这样做实在太蠢了!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女人一旦脏了,想要走回头路,可能就不行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不公平的。
试问如果是他老婆和别人睡了,那打死他他都不会要了,你出去在街上抓个男人随便问问,看看有没有男人可以忍受这个的。
除非对方就是个窝囊废。
“在哪个房间?”
“在28楼……”
霍景祀独自一个人去的楼上。
酒店的走廊有些发暗,他的脸上也不甚明朗,窗外阴着天,黑暗已经降临。
霍景祀来到房间门前,他伸出手敲了敲。
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
过了会,他又伸手敲了敲。
李涟漪裹着睡袍踩着拖鞋走到了门口,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拉开了门。
两个人就这样门里门外对视。
李涟漪的浴袍里什么都没有穿,她的颈部有红红的痕迹。
他们俩都不是单纯的少男少女,都很清楚这里面可能发生过什么。
屋子里的窗户开着,冷冷清清的都是冷刷刷的空气味道。
浴室里有流水的声音。
霍景祀的眼睛落在垃圾桶的边缘,那边上有用过的东西扔在呢那里。
李涟漪看着他的眼睛,说:“现在我们俩打平了,一人一次,很公平!”
霍景祀伸出手,他扯开了涟漪的浴袍。
李涟漪恶毒地想着,看见这样的场面熟不熟悉?
刺不刺激?
呵呵。
“你以为我长成这样,一个正常的男人看着我不会发生点什么?”她刺激他。
霍景祀的脸色越来越冷。
“怎么,心痛了?你干这事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心也会痛?你不是不想离婚吗?那就这样过,我们打平了!”
霍景祀冷笑了两声,他伸出手去掐李涟漪的脖子。
打平了?
他红着双眼,他就想真的掐死她!
她怎么就那么贱呢?
她怎么敢!
涟漪被人掐住喉咙,她呼吸不得。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见她被人掐住脖子,冲了过来。
霍景祀抓过一旁的花瓶照着男人的头就砸了下去,一点没有留情。
楼下的保安赶到的时候,几个人才能将霍景祀拉开。
李涟漪裹着浴袍缩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