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被当众折辱,换谁都不能淡然处之,但在他心中,林肃命最重要。
林肃敢去,自然是因为心中有把握那些人伤不了他,但他小皇帝不知,只看奏报自然是诸多凶险。
林肃摸着他头道:“好,我答应你,没有下一次了。”
“那……我与他谁生好看?”萧唐被顺了气,抬头时盯着他问道。
林肃凑近动了动鼻子:“当真好酸。”
萧唐直接捶他肩膀,却被翻身压在了榻上,撑在上方人低头笑道:“自然是你生好看,只是不论谁更好看,我只要你一人足以,旁人再生好看于我而言无甚干系。”
那浓浓发酸醋味中好像蔓延出了几分甘甜味道,萧唐扣住他脖子拉下,直接吻了上去:“抱我……”
“我还未沐浴。”林肃说道。
“我何曾介意过……”
征藩兵士入城,只是引京城万人空巷,林肃虽提前回宫,却也在其入城时随之入城,想要进入朝堂,除了功绩自然还需要民心所向。
“为首便是大将军吧,当真是一表人才。”
“那是皇后!”
“别挤别挤,皇后万安……”
“万千人中救一人,也不知那人是谁,能有那般幸运。”
“将军下令不准说那人是谁,但能从千军万马中穿行,救下一人还毫发无损离开,这样将才必是上天恩赐给陛下。”
“定国大将军必是天神下凡,才能有此威。”
林肃一路行来,自是让不少青年心向往之,只是既知他身份,又知他是双儿,再向往也不过是看上两眼,敬仰非常。
大军行至宫门,萧唐亲自出迎,封一等公爵,赐蟒袍,蟠龙腰带,位极人臣。
“谢陛下隆恩。”林肃自是领旨。
战事结束,定国公入朝,居于武将之首,以往武将对上文臣都容易理屈词穷,哑口无言,可不过数日文臣们便发现这位定国公哪里有武将半分词穷模样。
做事滴水不漏不说,每每引经据典时,文臣们自己都会擦着脑门上汗张口结舌,只能拜服。
因为此事,朝堂之上引经据典者倒是少了许多,也让萧唐耳根子清净了许多。
林肃虽是武将,京中布防于他而言并不算太难,国事自也可参与,政绩每每累积,陛下皆是口头奖励,但就是如此才让朝臣们觉得陛下是在憋个大。
果然到了秋收时节,永盛帝在朝堂右侧又设一座,特许定国公上朝时可以不必与群臣站在一处。
陛下聚权中央,自然不是让他人把持朝政之人,不是没有文臣明里暗里问询陛下是否被挟持了,但偶尔入殿,见也是帝后恩爱场景,二人分明没做什么,却让想要劝说大臣觉得自己十分多余。
此事陛下情愿,且如今一片升平之景,旁人再劝都是无用,反而定国公不仅于军事上精通,于其他各项上也有涉猎,每每都能够提出让人耳目一新意见,倒是让群臣每每皆有敬仰之情,之前抵触之意倒是减轻了很多。
而最让户部尚书喜悦便是秋收时节皇后之前提出试用田着实收成不错,颗粒饱满至极,那捧在朝堂上五谷即便是不懂人看着也觉得喜人。
“今年收成确实不错。”萧唐提起那谷穗看了看其上果实,“若是此法可用,明年便要大量普及下去。”
“是,陛下。”户部尚书对萧唐一拱手,又朝向了坐在右侧位林肃拱手道,“在下服了。”
“今年收成确不错,陛下在皇城之中看到远比不得在田间看到,那里一片金黄色能接天际,既是体察民情,陛下可想出宫看看?”林肃问道。
“陛下万万不可,您存在关乎国体,切不能轻易外出。”有大臣当即反对道。
“陛下居于高位,所见所听皆是尔等汇报上来,若想真正体察民情,还需自己亲眼去看看,”林肃与萧唐对视一眼道,“陛下出行,本宫自然随行在侧,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