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气不顺的模样,赵河伸手摸了摸夫郎的后背,帮人顺气。
“你还舍得骂他们了?”乔许看向赵师傅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不相信,要说他们家里谁最宠两个小哥儿的,排在第一的肯定是这个男人,每天就是他在扮黑脸,这个男人就在毫无底线的宠着两个小哥儿。
或许应该说全家除了他之外,一家人都很宠两个双胞胎,才导致两个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真的是好人都让这一家人当尽,就他一个坏人了。
对上夫郎如此认真的模样,赵河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先说点好话骗骗夫郎了
一见到这个男人一脸犹豫和不说话的模样,乔许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在想什么了,忍不住的给了这个人一脚,“我看你今晚过去跟他们两个一起睡好了!”魂淡!气呼呼的上床拉了被子盖住脑袋,不想理这么一家子人了。
被夫郎踢了一下,赵河不但不生气,反而是忍不住的笑了。
“好了,你别生气了,明天我一定帮你说他们两个。是我们的错,不该惹你生气”屋子里的烛火吹灭,两个人都上了床,赵河从背后抱住天郎的腰,在夫郎的耳边哄着人不要生气。
被窝里传出两声“我不相信你”“你走开,去跟他们睡”之类的话,不过很快的抗议和不满的声音消息,变成了低低的暧昧声。
“笃笃笃......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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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的更夫第三次走过,手里的梆子敲到第三更了。
赵家后院里趴着的那群狗听到打更的声音,只是竖起耳朵往墙外看了一眼,并没有狗在夜里乱叫。
明镜轩院子里的灯火还亮着,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坐在灯下的两个表兄弟正隔着一张桌子在下棋,不过他们下的不是围棋,而是陆战棋。
司徒太安读书不行,唯独从小就喜欢军事和下陆战棋,他第一次玩陆战棋就是第一年到安阳来的时候跟两个表弟一起下的,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一副棋子。这些年他与许多人下过棋,从他太子兄长到军部的将领们,到现在能下赢他的人并不多,军部的那些人都被他赢到怕了,一听他说下陆战棋就跑,半点都不给他赢的机会了。
不过现在与这个二表弟下棋,两个人各执一方棋子,他一一个个干掉对方的棋子,对方也一个个的干掉他的棋子,两个人在棋盘上厮杀得难舍难分。
两人几乎每年遇上了都会下一次棋,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棋艺都在进步
“三更了吗?”听到外面打更的声音,二宝才惊觉已经三更天了。这个晚上两个人就下了两盘棋,一人赢了一局,前面一局他赢了,后面一局这个表兄赢了。
“嗯,是吧。”司徒太安是越下越精神,一点都不困了,收拾了棋子还想再下一盘,问道:
“咱们再下一盘吗?
“不下了吧,明早要起来吃早饭,吃了带你去船厂去逛逛。”二宝掩嘴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就站了起来,准备回去他自己那边的院子睡觉了,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表兄说道:“你也早些睡吧,明早我来喊你起床啊。
“不用送我了
手挥了挥手,少年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徒太安看着头也不回的走了的二表弟,不由的笑了笑,自己捡起了棋子把棋子摆上,按照刚才他们走的步骤,用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下了一盘,走到最后一步是死棋,他就把棋子扔掉回屋里去睡觉了。
墙外的更夫走过第五回之后,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两个打更的更夫也回家去睡觉了,村子里也没有人巡夜了。
村口守夜的人也换了一轮,守了一夜的两个汉子托着疲惫的步伐也回家睡觉去了。
天上的风云涌动,风吹着云层往西边翻涌,黑色慢慢的褪去,天空是一层灰白色,天将亮未亮。村子里的鸡开始在啼叫,过没一会,村中有人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了。
“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