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做什么。
一晚上没找到金依依,而第二天傅和颂也不能早朝,称病不去。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不就因为这只猫吗?
猫丢了傅和颂就生病了,傅父很生气儿子这种行为,专门过来打算骂他一顿,不过被温柔懂事的孟离给拦在门外了。
她劝说了傅父一番,让傅父不要责怪傅和颂了。
孟离苦口婆心的劝说傅父也不好不给一点面子,只能回去,而傅和颂有些感激孟离帮他拦下了暴躁的父亲,破天荒允许孟离给他换药。
他脸上裹得跟粽子似的,孟离揭开一层一层的布,看到了伤痕累累的脸。
傅和颂可真是惨,金依依下手真狠,从耳边边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了嘴角处,还有一道伤是从下眼角处一直划拉到了下巴。
还有一些纵横交错的伤口和一些小血洞,是用爪子狠心挖出来的。
小小的一只猫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竟然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当然也是在傅和颂允许的条件下造成的,不然在金依依出手伤他的第一瞬间就甩开她了。
这就是爱情啊,被伤害的第一时间控制了本能,但依旧无法忍受持续性的伤害。
“将军。”孟离给他上药,流着泪,可心疼他了。
实际上心里也在偷笑,傅和颂还是吃了些苦头。
两人情变,傅和颂又如何独善其身。
“哭什么,一点小伤罢了。”傅和颂淡漠地说道。
孟离自责地说道:“我还没能找到猫。”
“没找到吗?”傅和颂忍不住叹息一声,找不到他心里也担忧金依依的安危,可是找到了又不知如何相处了。
“如果你很恨一个人,是不是就不愿意再开口和他说话了?”傅和颂想到自从上次吵架后,金依依就没再变为人过,他认为,是她不愿意再面对他了。
毕竟也没丧失变为人的能力,却迟迟不变为人,她一切都大好了,恢复了昔日的活泼,就凭着平时没事就抓挠自己,损坏东西的精神头,就不像还有问题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能当着他夫人的面抓他的脸,属实让他颜面尽失。
听傅和颂这么问,孟离大概知道他这么问的缘由和想法,笑了笑说道:“我若是恨一个人,自然不肯再多和他说一句话。”
“然后呢?你还会怎样?”傅和颂继续问道。
孟离说道:“要看这个人是谁了。”
“比如说,比如说你的爱人。”傅和颂知道夫人爱着他,就这么问了。
孟离笑:“我如何可能记恨将军,将军一向待我极好。”
“假如。”傅和颂追问。
孟离:“假如?我永远不会恨将军的。”她说完笑了笑。
傅和颂没再说话了,没什么想说的。
依依大概就是不想再和他说话了,各种折腾其实也是在这里活得不自在吧。
还有必要强求吗?天天闹腾,一天哄个几十遍,傅和颂才过了月余这种日子就受不了了。
她气性实在是太大了,自己像个十足的罪人,若是长久相依,是否也要压他一辈子。
傅和颂狠了狠心,对孟离说道:“那只猫细细去找吧,但也别把动静闹大了。”
“多留意,别放弃,让下人们别偷懒。”
孟离颔首:“知道了。”
傅和颂到现在都没说亲自出去找,也没说想到别的办法去寻,还真是狠得下心,他也想反过来压金依依一头吧。
一连找了三天,没人能找到那只猫,傅和柳找到孟离,说道:
“嫂嫂,也是好奇怪,找了几天也没找到她。”
孟离叹气:“柳儿,你这么说让我好生内疚,总是显得我不够尽心。”
“嫂嫂尽不尽心无所谓,我就是这么一说,别往心里去。”傅和柳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指望找到金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