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卫国作为大伯哥,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什么。至于李秀琴,婆婆还没开口,她虽然不满,但还是先耐着性子等婆婆和小姑子开口。
果然,刘爱娣的手还没碰到盛鸡蛋羹的碗呢,就被方桂芝拿筷子在手上敲了一下,毫不留情。
方桂芝冷着脸说道:“跟个三岁小孩抢吃的,丢人不丢人!”
啪的一下,疼的刘爱娣同志立马收回了手。一时之间也挺委屈的,觉得婆婆偏心,疼小姑子也就罢了,对大嫂一家也比对她好,她出嫁前在家里地位最低,嫁人之后在婆家地位还是低。
她因为牙太疼,所以只能嘴巴半开着嚷嚷:“妈,你偏心,凭啥我就不能吃鸡蛋?”
姜穗穗回怼一句:“妈没说你不能吃鸡蛋呀,你要是真想吃,那你就自己去做,这鸡蛋羹是我蒸的,我不想给你吃。”
说完,姜穗穗又朝刘爱娣挑了挑眉毛,光明正大的嘚瑟。
谁让刘爱娣总跟她作对呢。
刘爱娣同志牙口不行,不能吃嘛嘛香也就算了,还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的小姑子堵得说不出话来,气的把馒头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嘶,牙疼!</p*********************
宋时清回家简单的吃过了饭,就拿着把砍柴刀别在腰间,打算上山了。
出门前宋奶奶站在院门口,嘱咐道:“大晚上的,到了山上小心着点,别管有没有捕到猎物,都早点回来,奶奶给你留门。”
自从宋时清开始去山上打猎开始,每次晚上出门时,宋奶奶都会叮嘱他这句话,毫不例外。
宋时清也听不腻,每次都认真地答应下来,说:“成,我都知道的。奶奶不用担心我,要是我回来的晚了肯定就是碰上猎物了,奶奶早点睡就成。”
宋奶奶虽说是应下来了,可这心里头到底还是担心的。
然而担心有什么用呢,这几年要不是靠宋时清时不时的在山上打到点猎物拿去卖,时不时的换点钱回来,他们家的日子还不知道过成啥样了呢。
宋奶奶叹口气,是他们拖累了这个孩子啊。
至于宋时清,他轻车熟路的上了山,直接就往自己平时放捕猎夹的地方走去。
这一片他来了许多次,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况且他身为男人,胆子也大,大晚上的上山也并不害怕。
尽管此时山风吹过,树枝摇曳,树影斑驳,周遭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阴森森。
自从上回他在这儿靠捕猎夹抓到了一只竹鼠之后,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动物来过这儿,他寻思着可能是血腥味让猎物生出了警觉,所以才绕道而行,已经打算换个地方放捕猎夹了。
本来这次过来也没抱能捕到什么猎物的心思,只不过是照例巡查罢了。可这次刚走到目的地,他就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
是一个体型很大的猎物,要么是野猪,要么是野牛,或者是狼。
但是狼的可能性要比前两者的可能性低,因为狼总是爱成群出没,一头狼受伤掉进陷阱里,周围肯定还会有别的狼候着。可他走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别的狼。
宋时清一边琢磨着,一边走近陷阱,果然,掉进陷阱里的是一头体型庞大的野牛。
因为体型过大,连宋时清挖的陷阱都装不下,剩下半个身子还在外头。宋时清拿出别在腰间的砍柴刀,照着牛肚子捅了一刀,刚开始牛还哼哼,后来就不动弹了。
宋时清这才拿出带来的麻绳,一头绑住牛的后腿,另一头则绑在自己的腰间,咬着牙铆足了劲往外拉。
因为牛的半个身子都在外面,需要拉上来的部分不算多,再借着树的力量,宋时清还真
把重达六、七百斤的一头牛给拉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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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解开绳子,只见之前那头明明已经‘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