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秦岳刚刚洗漱完毕,一出门就看到一辆劳斯劳斯等在了门口。
费林顿坐在车上,他的一个学生开车。
许多记者都拿着摄像机,等在远处。
苗家大院是属于家族的私人领地,这些多事的闲杂人等,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轻易靠近的。
看到秦岳出门,费林顿当即开了车门,一脸善意笑容的同时,眼中也有很明显的担忧之色。
与下来迎接的费林顿握手,秦岳远远就听到了按快门的声音。
两人只是出于正常礼仪的会面,只怕也会成为秦岳所谓的罪证,被送上各种新闻,大肆传播。
费林顿也知道秦岳的处境,直接让着秦岳上了车,两人都顾不上说句话。
车子开动,费林顿这才脸色略有难堪的低头,主动道歉说:“小秦,我的朋友,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处境,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不管你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人,我都非常盛情的邀请你去米国,我可以介绍你去大学做讲师。若是不行的话,你也可以入驻我的私人诊所。”
“多谢费先生的好意。不过,在这之前,能跟我详细说说你的那位病人吗?”秦岳精神一振,并未在退路的话题上多聊。
即便可能希望不大,但本着
医生的天职和对病人负责任的态度,秦岳还是一番细问。
费林顿轻轻咳嗽,将一份病历拿了出来,怕秦岳看不懂洋文,费林顿正要翻译,秦岳却是抢先一步开口:“白血病?费先生,这个病,在世界上都属于绝对的难题,不可治愈,而且这个病人已经过了90高龄,要治好就更难了。我可以冒险一试,但结果恐怕不会太理想。你和病人,都得有个心理准备,预期不要太大。”
看到病历上关于白血病的阐述,秦岳眼前一亮,但却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关于白血病这种绝症,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的手段,用常规疗法,都无治愈的可能。
秦岳之所以有点把握,是他当时从秘境里带出来的那种恐怖药剂的一点样本,经过秦岳的不断研究,发现那是一种作用于神经和血液的强效药物,用它来治疗白血病,很可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秦岳的臆测而已,具体有没有效果,能不能治好,还要临床之后,再做佐证。
“秦先生,你真有把握,这,这太好了!”费林顿猛的一拍手,满脸兴奋。
看着费林顿的脸色,秦岳顿时皱了皱眉头,似是不经意的问道:“费先生,你应该没跟我说实话,明知道是绝症,
你给我下套就不说了。你的那位病人,只怕跟你的关系也不只是医患之间吧?”
“秦先生,我承认这么做,很不道德,但不管成不成功,我都保证你的利益,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关于普洛斯的事情,我再次对您诚挚道歉!”费林顿微微低头,若非两人还在车上,他恐怕要亲自对秦岳鞠躬了。
秦岳本来只是轻松听着,然而听到普洛斯这个名字,秦岳顿时就坐不住了。
眉头皱在一起,秦岳反复念叨了两遍,顿时记了起来:“普洛斯,他就是那位传奇的金融大鳄,能够以一己之力,阻击他国货币的人吗?费林顿,你可真给我找了个头疼的麻烦,这个人我不治,万一出了问题,我可担不了那么大的责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停车!我要下去。”
反应过来病人是谁,秦岳立刻就不干了。
普洛斯这个人很有争议不说,他的身份还远在费林顿这样的所谓国际知名学者之上,那是真正大鳄,一句话能够震撼法尔街,乃至世界的关键人物,即便是唐家的资产,也远远不能和普洛斯相提并论,倘若是把这个人治出个好歹来,秦岳区区一个小人物,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小秦先生,我来之前,已经充分采纳了病人和家属的
意见,即便他死在这里,那是不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