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秦刚的房间,陈牧一进门就问:“秦主任,查不到车子吗?”
摇摇头,秦刚说:“那是一辆套牌车,从车牌上查不到什么东西。”
微微一顿,他又问:“你确定是辆金杯?”
陈牧点点头:“确定。”
他当然确定,闭着眼睛听声响都能确定,都开了大半年了,什么样的性能他最清楚不过。
秦刚说:“附近好几个地方的摄像头都查了,根本看不到这么一辆车。”
陈牧沉吟不语,这事儿很明显了,对方有备而来,连附近的摄像头都避开了。
秦刚轻叹一声,把陈牧的想法说了出来:“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事先踩过点,把摄像头都避开了……要不就直接是本地人,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
陈牧想了想,问道:“更远一点的地方的摄像头呢?”
秦刚回答:“警*察那边正在查,不过因为范围大了,摄像头也多,查起来需要时间。”
苦笑了一下后,他又说:“不过估计还是找不到什么,人家能避开附近的摄像头,更远一点的应该也能避开,至于再远,车辆那么多……就没意义了。”
那就是找不到了……
陈牧心里想埋怨一句你们望西省的治安真不怎么样,不过这种话儿除了自己嘴上舒服点,再没什么好处,所以他还是忍住。
秦刚又说:“陈总,这一次是警告,下一次就不知道是怎么样了,你还是得注意安全问题了。”
陈牧点头:“我已经找了安保公司的人来,应该没问题。”
他刚才已经打电话到云龙安保去,一听见他发生这样的事情,云龙安保的老板向云龙就说要亲自过来一趟了。
陈牧没见过这位向云龙,不过却听到过很多次他的名字。
据说他是特种兵出身,已经是小队长。
有一次执行任务,因为某个环节有泄密的嫌疑,导致他的小队伤亡惨重,他最终选择退役,组建起了这家安保公司,以此为生,并赡养战友身后的孤寡。
帕孜勒是云龙安保的大客户,基本上帕孜勒公司的所有安保都由云龙安保来负责。
帕孜勒身边的那个司机,就是云龙安保的人,跟着帕孜勒已经很多年了,差不多快成了帕孜勒私人雇的保镖。
向云龙和帕孜勒的关系非常好,基本上算是死党一样的关系,所以帕孜勒才会把云龙安保介绍给了陈牧。
陈牧现在也雇用了云龙安保的人常驻林场,虽然只有那么三个人,可费用一点也不低,每个月都需要支付一万多将近两万,还要包吃包住。
也正因为这样,听说陈牧有危险,向云龙立即亲自带人过来,明天就会赶到L市。
秦刚点点头,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想不到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这些家伙真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陈总,你放心,这件事情已经向领导汇报了,领导说他会着人尽管把事情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
陈牧不知道这是领导安慰的话儿,还是准备动真格,不过他感觉这应该是动真格,毕竟出这样的事情,对他们城市本身的形象也不好,会影响以后招商,但凡心里还有点“进步”念想的领导,都不会置之不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感觉折腾了一整天,再加上刚才的事情,都有点疲惫不堪,很快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洗睡了。
第二天。
陈牧起来后,第一时间去敲女记者的门,想看看女记者究竟怎么样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时候,女记者不知道是因为受到惊吓还是怎么样,居然发烧了。
他连忙叫上秦刚,把人送到镇上的卫生站去,医生经验老到的开出一张吊水的单子,整个治疗就此轰轰烈烈的开展起来。
因为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再加上吊水需要的时间不短,陈牧和秦刚只能分头行事